辰了。”
裴泽微微颔首,跟着唐掌柜地进了三楼最东头的一间客房。
一个身穿灰青色直缀的年轻男子正坐在桌边喝茶,见裴泽进来,面露欣喜,一个箭步上前俯身作揖,颤声道:“属下见过将军,将军别来无恙。”
“你到这里来干嘛?”裴泽面无表情地问道,来人忙道:“自从将军走后,将士们很是放心不下,就让属下打听将军的下落,属下不才,昨日才打听到了这里,属下来迟,还望将军恕罪。”
唐掌柜不声不响地退了出去。
裴泽似乎并不领情,撩袍坐下,半晌才道:“所以你就烧了码头?”
元皓跟了他六年。
他刚刚一听说码头起火,就知道肯定这小子来了。
“将军,是那个秦五爷有眼不识泰山,他竟然敢为难将军,属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。”元皓不敢起身,擦了擦额头的汗,“还请将军责罚。”
“罢了,你做的,也等于是我做的。”裴泽冲他摆摆手,“起来吧!”
其实他今晚留在镇上就是准备教训秦五爷的。
只不过他没想到要烧码头,他只想把秦五爷和那个徐大抓起来暴揍一顿,这厮扰乱了他的计划。
“谢将军。”元皓这才起身,裴泽指了指身边的椅子,元皓迟疑了一下,才小心翼翼地坐下,很是殷勤地给裴泽倒茶,裴泽端起茶碗,不冷不热地问道:“西北那边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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