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住在这里,晚上都会回来住。
通常他回来的时候,花椒已经睡着了。
他都是歇在西厢房那边。
花椒在屋里听见他的脚步声,拿着膏药出来递给他:“我听表姑说你胳膊受了伤,就去济仁堂给你买了两贴膏药,济仁堂的膏药很管用的,你贴贴试试。”
“我一个人怎么贴?”裴泽看了她一眼,月色下,小姑娘的脸格外明媚娇艳,他走到井边,打了水,洗漱了一番,转身进了屋,“你过来帮我贴。”
花椒一想也是,也跟了进去。
裴泽点了灯,把上衣褪下来,露出结实紧致的臂膀,花椒有些不好意思看,迅速瞄了一眼,他的左肩处果然还有些红肿,花椒站在地上踮着脚也够不着他的肩膀,裴泽失笑道:“你不会让我蹲在地下吧?”
“那倒不用。”花椒索性脱鞋上了炕,坐在他身后,打开膏药小心翼翼地给他贴了上去。
她指尖微凉,触在他的肩膀上,痒痒地,麻麻地。
裴泽只觉得喉咙发紧。
“贴好了。”小姑娘的声音从他身后温柔地传来,猫爪子般在膏药上按了按,“记住,你千万不要碰水,掌柜的说连贴七天就好了。”
裴泽忍无可忍地转身把她推到在炕上,低头吻住了她。
他的吻很是炙热霸道,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,花椒本能地挣扎了几下,却被他紧紧禁锢在身下,丝毫动弹不得,只听他在她耳边低语道:“椒椒,不要拒绝我,以后我会对你好……”
自从上次吻过她之后,他就无时不刻地想念她的柔软和香甜。
这些日子,他一直在极力隐忍着不跟她亲近,他担心吓坏了她。
但此时此刻,他紧绷的弦断掉了,他忍不了了。
花椒大口喘着气,面红耳赤地仰脸望着他,窗外的月光浅浅淡淡地洒了进来,照在他年轻俊朗的脸上,她对他是有好感的,即便知道他做过土匪,她依然觉得他是个好人,只是她不明白的是,他为什么对他的过去讳莫如深,丝毫不愿意提起……
不等她多想,他的吻又欺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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