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只,可恶那奸细太过机敏,竟然落水逃生,本官的人一直追到了码头,故而本官自然断定逃上岸来的就是东楚奸细。”
说着,他又往前倾了倾身子,阴晴不定道,“而那东楚奸细就是在你这茗香楼消失的。”
“不瞒吴大人,那晚我并不在梧桐镇,对此事也是一无所知。”裴泽从容道,“关于此事,我也问过拙荆,她说那晚除了衙门的人,根本就没有人来茗香楼,您想,她一个女人家,若是遇到了东楚奸细,岂不是吓坏了,哪有心情跟大人那个属下索赔锁子?”
“当真?”吴知县半信半疑。
“在下不敢欺瞒大人。”裴泽面不改色。
“好吧,本官就信你这一回。”说着,吴知县脸上随之有了笑容,“裴泽啊,刚刚是知县大人找你问话,咱们就得公事公办,现在呢,咱们是私底下说说话,无需太过严肃,这论起来,你也是我的女婿,咱们翁婿俩好好聊聊这镇子上的事。”
“吴大人请讲。”裴泽起身给他续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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