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五爷说得是。”苏贤会意,缓缓点头,“听说五爷跟裴三爷有过节?”
梧桐镇就这么大。
如果说他对什么事最感兴趣,那无疑就是裴泽了。
他们虽然是邻居,但裴泽年长他好几岁,早些年又失踪在外,实际上,他对裴泽并不了解多少,也可以说跟陌生人也没什么区别。
“裴三爷目中无人,屡屡想跟在下一争高低,在下谨记淳亲王恩德,对他一忍再忍……”秦五爷神色黯淡道,“若大人不信,尽可四处打听,裴三爷在码头对在下大打出手,在下一直是忍气吞声,并未跟他针锋相对,就盼着巡抚大人来给在下主持公道呢!”
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谁都不能逍遥法外。”苏贤沉着脸道,“以后不管是谁,若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,你就只管去衙门请吴大人主持公道便是。”
秦五爷连连点头,继续道:“大人,据在下所知,裴三爷回来后,除了包山头包鱼塘,还曾去过仙灵岛数月,对外说是捕肌鱼去了,听说还认识了好几个东楚商家,来往密切呢!”
“竟有这等事?”苏贤蹙眉。
“回禀大人,千真万确,裴三爷的两个哥哥都可作证。”秦五爷压低声音道,“在下以德报怨,收留了裴三爷的两个哥哥,为得就是以防万一……”
裴润木衲,不堪重用。
好在裴满比较机灵,喜欢做些眼皮上的事,刚好能用上派场。
“五爷果然是老谋深算,未雨绸缪啊!”苏贤暗暗惊讶淳亲王竟然早早地把手伸到了梧桐镇这边,不动声色地问道,“五爷可知裴三爷在外那八年是做什么的吗?”
“知道,他做过青龙寨的土匪。”秦五爷答道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苏贤挑挑眉,不动声色道,“跟土匪打交道,自然得用土匪的办法才行。”
他很后悔他把裴泽的底细告诉了花椒。
其实来之前,全德将军一再嘱咐,切不可对外说出裴泽的真正的身份……哪知他一时情急,竟然轻易地告诉了花椒。
不行,他还得再去找花椒,把此事圆回来。
好在花椒似乎也并不相信他的话。
第二天晌午,苏贤便又去了七里香菜馆。
像模像样地点了菜,一个人自酌自饮。
花椒很是不悦。
这个人好歹也是巡抚大人,一个劲地往她店里跑算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