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捕风捉影地乱说的。”裴泽淡淡道,“我是不是李全胜,跟苏贤没有半点关系,但他身为巡抚真的没必要告诉你这些,这些事你听听就是了,不必当真,咱们眼下能做的,就是好好赚钱,不是吗?”
苏贤或许文章写得好。
但他毕竟资历尚浅,实在是不能巡抚三州,但李全德偏偏派了他来,可见李全德身边能用的人并不多。
花椒点点头,想起那天拦轿的事,又问道:“黑虎山那些人抓起来没有?他们怎么敢公然拦轿闹事,不怕官府吗?”
“我已经上报吴知县了,就看吴知县怎么处理了。”裴泽目光沉沉道,“我知道,他们只是在试探我罢了。”
公然挑衅,故意逼他出手。
再想办法按给他一个罪名,禁锢住他或者是除掉他……的确是李全德的手笔。
李全德做事就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。
让人摸不着头绪,但意识到危险的时候,却有无力挣脱。
“这么说,他们合起伙来对付咱们?”花椒知道裴泽说的他们是指秦五爷苏贤和吴知县,忙问道,“他们想要做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裴泽摇摇头,皱眉道,“你也不要跟谁打听,毕竟官场上的事,不是咱们所能掌控的,咱们只要做咱们的事就行。”
他其实怀疑李全德在沿海三州布局,是想做个局。
但真正什么局,他暂时还不知道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花椒点头道是,“你放心,我有分寸的。”
“听说童先生又回逍遥楼说书了?”裴泽冷不丁问道,“不是说,不让说西北那边的战事了吗?”
“他现在说的不是西北那边的,而是在讲一些杂文野记和神话什么的,童先生年轻的时候,去过很多地方,是见过世面的。”花椒道,“这几天在讲小姑贤,讲得挺好的,镇子上的老人都爱听。”
“小姑贤是什么,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戏?”裴泽好奇地问。
“小姑贤就是讲的一个刁钻的婆婆怎么为难儿媳妇,然后小姑子从中调解,帮助嫂嫂的故事。”花椒若有所思道,“反正大体就是这么一回事,原本是出戏,童先生改编成了书,说得蛮有意思的。大姑娘小媳妇都爱听。”
裴泽会意,展颜道:“以后你婆婆或者是什么人为难你,你就告诉我,我给你撑着,我是夫君贤。”
“得了吧,快别说了。”花椒知道裴泽对这些家务事一向不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