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,你们不要着急,等吴大人回来,我陪你们一起去衙门。”
“给您添麻烦了。”花椒客套道,“我们刚刚去过衙门,他们说吴大人晚上才能回来。”
“嫂夫人不必见外,你们的事就我的事。”陆慕笑道,“这事摆明了有人栽赃,我已经派人去梧桐镇打听被害人的底细去了,想必很快就有结果了。”
“陆公子真是细心。”花椒感慨道,“我一听出了事就知道往桐城这边跑,倒没想到这点。”
“嗨,这些事情本来就应该是男人做的嘛!”陆慕笑笑,“嫂夫人厨艺了得,不但开了路菜馆,而且还把茗香楼经营得有声有色,在下很是佩服,就连裴兄说起嫂夫人,也是赞不绝口,我还从来没见他如此夸过一个女人呢!”
花椒顿觉脸热。
陆府在城东。
是个三进的院落,假山凉亭,曲径通幽,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人家。
刚进垂花门就有一个年轻妇人迎了出来,远远福身:“可是嫂夫人来了。”
“正是。”陆慕转身跟花椒介绍,“这是拙荆,娘家姓周,单名一个滢字。”
“弟妹。”花椒笑着还礼。
“嫂夫人请随我去花厅用茶。”周滢莞尔。
一行人在花厅坐定。
陆慕才说起茗香楼的案子:“我一听说此事,就派人去衙门那边打听,仵作已经验尸,说那老人的确是中毒而亡,至于什么毒,还不好说,但能让人在短时间送命的,肯定是剧毒,这分明是有人有意栽赃茗香楼,还是那句老话,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茗香楼倒了,谁最受益,谁的嫌疑就大,嫂夫人再好好想想,你们在镇上,有没有得罪什么人?”
“之前秦五爷的人为难过我,三爷替我出气的时候,去码头教训过秦五爷,但秦五爷好像对此事并没有放在心上,我们成亲的时候,他还曾去喝过喜酒,就是前几日还曾带人去茗香楼吃过酒。”花椒努力回忆,“我瞧着,他并非是要跟我们作对的意思。”
“敢问嫂夫人,在梧桐镇,能跟茗香楼媲美的酒楼是有几家?”陆慕问道。
“尚品居。”花椒沉吟道,“据我所知,尚品居的东家是秦五爷的弟弟秦六爷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”陆慕笃定道,“我猜,此事十有八九是秦五爷所为,就算不是他亲手做的,也是他暗中指使人做的。”
“可他如果这样做,岂不是太明显了?”花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