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群废物,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裴泽吗?”吴知县恨恨道,“还能怎样,明日开堂再说吧,大半夜的,我还能去抓人不成?”
陆慕见裴泽一回来就把花椒救了出来,很是汗颜:“是我照顾不周,还望裴兄见谅。”
“无妨,此事不怨你。”裴泽让花椒下去休息,开门见山地问陆慕,“有什么证据没有?”
“我派去梧桐镇的人半个时辰前刚刚回来,都查清了,那一老一少都是乞丐,并非父子,五日前有乞丐见年轻的发了财,带着那老的大吃大喝了好几天,乞丐们只当那小乞丐发了财,羡慕之余也没在意,昨日听那小乞丐回去哭兮兮地说老乞丐在外面吃酒被毒死了,他们也很震惊,我本来想把那个小乞丐抓回来,哪知那个小乞丐却不见了踪迹,眼下生死不明。”
“鹤顶红是怎么回事?”
“那鹤顶红也是小乞丐分几次买的,每次的剂量不足以致命,几天积攒下来就能置人于死地。”陆慕道,“几家药铺可以证实最近到他们店里买鹤顶红的,都是一个小乞丐,有的说穿黑衣裳,有的说穿蓝衣裳,看样子,他还是很谨慎的。”
“那鹤顶红是怎么进了花椒的抽屉里的?”裴泽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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