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威严。”
“将军的心思我明白,只是海战不同于陆战,一旦风信出现,就得立刻抓住时机,破釜沉舟地勇往直前,不能因为皇上没有来,而错失战机。”裴泽沉吟道,“若皇上来了,风信不至,咱们也不能冒险攻之不是?”
他知道李全德想借此巴结皇上。
但打仗不是演练,更不是献媚的手段。
他绝对不能拿这么多人的性命来讨好皇上,万一弄巧成拙,丢脸事小,数万条性命岂不是白白丢了。
“这些我自然知道,我的意思是,咱们在皇上来之前,绝对不能班师回朝。”李全德知道裴泽一心打仗,没有别的心思,解释道,“至少得来一场只胜不败的战事才行。”
他在京城的眼线密报,说皇上已经在暗中调查他在西北圈地的事。
故而再不敢贪功,想把这天大的功劳送给皇上。
“到时候再说吧!”裴泽淡淡道,“皇上从启程到这里,至少得需要一个月的时间,凡事变数太多,边打边看吧!”
他没有工夫也没有耐心陪他们君臣玩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。
他只想早点打完仗回家做生意陪媳妇。
“大哥,三哥,你们也太不给我面子了,我在弹琴,你们却在聊天。”李潇潇嗔怪道,“你们要是再这样,就不要再来看我了。”
“好好好,不说了不说了。”李全德哈哈笑道,“你再弹一首,我们好好听。”
琴声又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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