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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闻镇南侯府新添了小公子,羡慕不已。
“讨厌!”吴媚推了他一把,低声道,“只要你晚上早点回房,还怕没有儿子吗?”
赵宴是没纳妾。
但书房里那个小丫头天生一脸狐媚样,早就跟赵宴有了首尾,她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。
赵宴哈哈笑:“好好好,我听夫人的。”
邱虎知道裴泽心里不痛快,一路也没吱声。
待回了前院书房,见裴泽依然阴沉着脸,邱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侯爷,咱们该怎么办?”
“明天你回京城,暗中查访他们母子的下落,我这就给元将军去信,问清陈驰的事。”裴泽走到书案前,挽了挽袖子,动笔写信,邱虎上前磨墨,皱眉道:“侯爷,您说他们会不会对嫂夫人他们下手?”
“不会。”裴泽笃定道,“他们不敢!”
尚武虽然谋逆,但皇上并未株连。
他的妻儿并没有罪,若陈霸天敢对他们下手,只会给自己找麻烦,西北军中有尚武的部下,他们是不会放过陈霸天的,除非陈霸天不想做盐商了。
他虽然不记得陈驰这个人,但他可以肯定,陈霸天在西北的盐引肯定是靠陈驰在当中周旋的。
陈霸天虽然是南直隶最大的盐商,但也是靠往西北运粮来换取盐引的,故而一般盐商们在西北都有自己的人,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费尽心机地要营救陈驰的原因。
如果说是兄弟情深,那全是扯淡。
唯有利益才值得他如此冒险。
在此之前,陈霸天肯定是求过元皓了。
元皓不松口,他们才放了这么个长线,劫持尚武的妻儿来交换陈驰。
“侯爷放心,属下一早就启程,定会全力以赴地查出他们母子的下落。”邱虎信誓旦旦。
“去休息吧!”裴泽把写好的信卷成一个小纸筒,从窗前的鸽笼里取出一只鸽子绑在腿上,才放了出去,那鸽子在窗前盘旋了一圈,转眼消失在夜色里,邱虎退下。
裴泽在窗前站了一会儿,才不声不响地回了内院。
阿朵开门,见是裴泽,忙小声道:“夫人和小公子已经睡下了。”
裴泽点点头,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。
母子俩正睡得香。
尤其是那个小娃娃还不时地吧嗒着嘴,似乎还在回味**的味道,裴泽站在床前,眼睛不眨地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