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能在我府上搜出逃犯,在西北军的眼里,您都是他们的敌人了,更何况,今日的逃犯,谁知道是不是明天的功臣……”
“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?”吴知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其实原本他是想借此事为难她的。
就算他搜出了逃犯,他也不敢真的把人怎么样的。
“吴大人,我母亲是您的正室夫人,我跟她之前是不睦,但如今我已生子,体会到了为人母的不易,我跟母亲冰释前嫌,自然也不希望大人倒霉,更不希望看着我母亲为大人终日提心吊胆。”花椒望着茶碗里起起伏伏的茶叶,透过袅袅水气看他,“如果我是大人,我就去豫城禀报湘贵妃,听湘贵妃的安排,更何况,我跟大人说句实话,我府上是真的没来什么逃犯,大人不必如此兴师动众。”
只要消息传到豫城。
裴泽很快就会知道此事的。
“如此一来,岂不是让人觉得我这个知县是个摆设?”吴知县也是浪迹官场多年,自会不会被花椒三言两语唬住,更何况,一路尾随而来的人是京城淳亲王的人,他不好交差,花椒淡淡道,“不,所有人都会以为今日吴知县之所以不动手搜查,是因为官大一级压死人,您的确是没有权利搜查镇南侯的府邸,除非,您能找出一个比镇南侯身份更高的人前来搜查。”
吴知县一时语塞。
他一时半会儿的,还的确找不出还有比镇南侯身份更高的人。
除非……他真的去禀报湘贵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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