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彩吗?”
“你不能听风就是雨的。”裴春山到底是男人,没有那么激动,放下斧头往外走,“这些柴够用几天了,我先回村了,咱娘的被子也该晒了。”
王氏气了个倒仰。
爱咋咋地吧,反正她是不管了。
柳氏闲着没事,对这事格外上心,见公公不关心此事,就蹿腾着裴润去问裴满:“爹是不好意思去问,不是不想问,你是家里的老大,跟老二又是兄弟,你不出面谁出面?”
“问什么问,这事瞒不住的。”裴润对此事也没什么兴趣。
有了就有了呗!
他一个大伯子怎么好过问弟媳妇有没有怀孕的事?
“你傻啊,我不是让你去问老二家怀孕的事,我是让你去打听老二为什么不用还债了,难道你不觉得蹊跷吗?”柳氏小声道,“我跟你说,要是爹给的老二银子,咱们也得跟爹要。”
“肯定不是。”裴润摆手道,“你成天在新宅那边,难道你不知道老三给了爹银票,被娘发现了,又把银票拿走的事了?不是爹给的,爹没有那么多银子。”
老三虽然发达了。
但他们的日子却没怎么改变,还不是该咋地咋地。
就连他爹,也依然守着家里的地过日子。
“竟有这事?”柳氏睁大眼睛,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所以,新宅那边的事,你不要跟着掺和了,老二家的事,咱们也不好掺和。”裴润道,“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。”
“就你心大。”柳氏撇嘴。
程深知道裴泽回了豫城,便又来茗香楼找花椒,问赌场的事。
花椒这才想起程深的托付,一脸内疚:“抱歉,我给忘记了。”
“无妨,侯爷日理万机的,就是知道了,也未必能插手此事。”程深看了看花椒,又道,“只是我最近听说了一件事,不知道当说不当说。”
“程公子太客气了。”花椒指了指楼上,“有什么不能说的,咱们上去说。”
两人上了三楼。
王氏刚好抱着孩子走了进来,瞧见程深的背影,问许由:“他怎么又来了?”
“找东家有事。”许由答道。
王氏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三楼,也跟着走了上去。
“娘!”裴莺喊住王氏,“您过来一趟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什么事待会儿再说。”王氏不耐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