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我来找你,不是来闹的,而是来跟你要个名分。”徐莺娘看着他,楚楚可怜道,“你放心,我不敢跟夫人争宠,我只希望能做侯爷的侍妾,永远陪在侯爷身边,给侯爷生儿育女。”
若是别人欺负了她,她肯定会杀了他的。
但他不一样,他是她真心想托付一生的男人。
“休想!”裴泽脸色愈发难堪,“第一孩子不是我的,第二我永远不会纳妾,但我可以帮你查出孩子的生父是谁。”
他的隐疾他知道。
他哪能跟她生了孩子……
裴安到底是小孩子,趴在门口听到这里,不敢再听下去。
一溜烟去告诉花椒。
裴泽听到脚步声,出门看的时候,只看到裴安的背影,转身对徐莺娘道:“你先回去,待我查个水落石出,自会去找你对质。”
说着,匆匆下楼去跟花椒解释。
不用猜,裴安肯定会把这些告诉花椒的。
徐莺娘摸摸自己的小腹,会心一笑,盈盈下了楼,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。
天气虽然晴朗,但北风凛凛,格外得寒。
赶车的马夫穿着大皮袄,冻得瑟瑟发抖,问道:“东家,咱们回豫城吗?”
“不回,咱们先找个客栈住下再说。”徐莺娘上了马车,把手放在火盆上烤火,丫头冬青忙把被子给她披上,“东家有孕,可别着凉。”
“无妨,回吧!”徐莺娘裹了裹身上的被子。
马车离去。
花椒刚被裴安带回来的消息惊得说不出话来,待回过神来,裴泽已经进了屋,拉着她坐下,顺便把裴安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弟弟赶了出去,耐心解释道:“你听我说,孩子不是我的,真的不是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喝酒?”有那么一瞬间,花椒觉得他这次回来,就是为了躲避徐莺娘回来的,要不然,怎么会这么巧,偏偏他刚回来,她就追过来了,有什么话,他们在豫城不能谈吗?
还是故意做给她看的?
“你听我说,那天是唐大人做东,邀请赵大人跟我赴宴,是赵大人让徐莺娘弹琴助兴,我没碰布衣居的酒水,根本就没喝醉,是唐大人跟赵大人先喝醉了,然后我本来想走的,可不知道什么,脚步沉重,头也很晕,便坐下小眯了一会儿,约莫半个时辰才醒来,还是邱虎进去喊的我。”裴泽不想花椒误会他,解释道,“当时邱虎进去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