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嘛!”裴泽扶住她的肩头,耳语道,“椒椒,我的病好了,我什么都想起来了。”
花椒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他。
裴泽伸手抓住宣哥儿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:“我说的是真的,你要相信我,原本我把徐莺娘送到京城就想回来了,可巧遇见元皓回京述职,说西北军医曾喜让他捎信给我,说如果我的病尚未痊愈就去西北找他,说他那里有个方子或许一试,只是需要一味夜来香的药引,我便带了夜来香去找他,在那边逗留至今才回来的,你要相信我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之前的事情你都想起来了?”花椒总算开了口。
“想起来了。”裴泽又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,目光炯炯道,“这些日子我满脑子都是你和孩子,我们再不分离。”
花椒顿觉脸热,抽回手:“那徐莺娘呢?”
“她在南直隶养伤,虽说捡回了一条命,但却伤势过重,需要静心调养。”裴泽说着,硬是把宣哥儿从花椒怀里抱过来,宣哥儿挣扎了几下,便卧在他怀里任他抱着,花椒又问了一句:“她受了那么重的伤,那她的孩子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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