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你没有连累我。”常传一本正经道,“你来求助我,是正常的表现,若你自顾自地去了京城,反而会挨他一顿训斥,他会觉得你鲁莽,不识时务,甚至是多管闲事,一旦他对你有了这个印象,对你来说,并不是好事,因为你最大的隐患就是在西北军中的威望,或许他会觉得只要你想,就能立刻统领西北军,你说这样的人,他能不忌惮吗?他需要的,只是个旁观者而已。”
“那师父的意思是?”裴泽恍悟。
“但凡办事,不过是人托人罢了。”常传全然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,又摸了摸胡须,“我去找那几个道士的师父,让他出面收拾那几个误国的道士,一来二去的,又得几个月的时间,到时候淳亲王跟元将军之间的争斗会告一段落,如此一来,皇上自会幡然醒悟,把责任都推到那几个道士身上的。”
“我明白了,师父所做的一切只是顺手推舟。”裴泽自愧不如,“我的确鲁莽了。”
“无妨,尺有所短寸有所长,当年为师教授给你们的不一样罢了。”常传肃容道,“你学的是保家卫国,他学的是帝王之术,眼下,师父再教你退隐之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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