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答应了,他不去京城,但会托人去办。”裴泽道,“你该回京城回京城,坐等消息就行。”
“你得知道常先生的意思吧?”蔺沨不依不饶道,“总不能我回了京城,还一问三不知,你这一走大半个月,我还以为你去过京城了呢!”
“我师父已经给玄风道长去过信了,玄风道长也回了信,若既然是他门下的弟子,他自当义不容辞地赶赴京城,把那几个孽徒给清理了。”裴泽望着茶碗里起起伏伏的茶叶,缓缓道,“我知你对她一片赤诚,但你要明白,她是皇上的妃嫔,她看到的只是内宫之争,而你一定要跳出这些妇人的圈子,从别的角度来分析这件事情,你以为皇上真的信任那几个道士吗?”
“怎么说?”蔺沨蹙眉,“难道不是那几个道士祸国殃民?”
“我师父说,用人所长必容人之短。”裴泽沉声道,“皇上用这几个道士不过是在回避淳亲王跟元皓的内斗,所以那几个道士所带来的负面影响,倒也不是那么重要了,这也是我师父为什么不肯亲自出马的原因。”
蔺沨恍悟:“你们师徒够阴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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