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吴媚咬牙切齿道,“你还敢说,此事跟你们无关?”
“我说过,镇南侯不参与政事,要找,你去找元将军,跟我们说不着!”花椒看了她一眼,不冷不热道,“你不必在这里埋怨谁,一切也都是他们咎由自取,怨不得别人。”
“哼,你,你落井下石……”吴媚越说越生气,跳脚道,“分明是你,是你们……”
“媚小姐不要冤枉好人,这事跟他们没关系。”顾氏面无表情道,“男人的事,咱们女人就不要跟着掺和了,你就算闹出天,也改变不了此事。”
“顾夫人,你好歹也是我爹的正妻,我爹出了事,你不但不帮忙,还在这里说风凉话,你对得起我爹,对得起吴谓吗?”吴媚一副总算看透了你的神色,失望道,“如今我爹出了事,你可以继续搬到镇南侯府去住了,果然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来时各自飞,我早就看出,你对我爹不是真心的。”
“我跟你爹的事,跟你说不着。”顾氏神色清冷地望着窗外,“自从你爹笑纳了你送的那两个小贱人开始,我们夫妻就各自飞了,媚小姐,说到底,这事得怪你,怪你爹。”
“我爹有什么错?我有什么错?”吴媚叫道,“你住在镇南侯府一住就是几个月,还不许我当女儿的心疼自个儿爹,送几个人去伺候他了?”
“我住在镇南侯是养病,不是故意离开他不管他的。”顾氏一反往日的温柔娴静,也起了高腔,似乎把这大半年以来的委屈一下子发泄出来,“当妻子的在外养病,你爹可曾来看过我一次?没有,他在哪里?他正在跟他女儿送去的两个女人夜夜洞房……如今你也是为人妻的,如果换做你是我,你会怎么想?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媚小姐,你这个当女儿的,自己好好想想吧!”
“你,你反而怪起我来了!”吴媚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母女俩道,“我算是看透了,你们母女俩是巴不得我爹出事,你,你们……”
说着,身子一软,瞬间倒了下去。
“媚小姐!”顾氏慌忙去扶她,花椒不慌不忙地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,喊许妈妈:“许妈妈,快去请大夫。”
许妈妈掀帘往里看了看,见吴媚躺在地上,念了一句阿弥陀佛,撒腿就往外跑。
母女俩把吴媚抬到了床上去。
济仁堂药铺离这里不远,许妈妈很快带着大夫走进来,诊完脉,大夫神色如常道:“夫人不必担忧,这小娘子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,之所以晕厥,是因为急火攻心之缘故,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