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，在炼制出太阴神殿之前，我会助你修炼。”
夜寒没有说话，也没有离开。
“怎么，还有事？你不会想从现在就开始修炼吧？”
夜寒开口道：“你为何没问族长？”
听到这个毫无相关的问题，姜离顿时一愣，随即反问道：“你很想我去问母亲？”
“夜寒，你跟着我也有一年的时间了，对我你还是不够了解。我若真想问他人，你觉得老头子和苏灵曦真会对我隐瞒？”
“他们不过和我一样，在等着你自己开口而已。另外母亲只怕也是这个想法，不然她早就应该告诉我了。”
“所以只要你自己不愿意说，我也不会强迫你说。好了，先回去吧，明日来找我就行。”
夜寒依然没有走，而是在姜离对面坐了下来，脸上的面具逐渐消融。
“这张脸美吗？”
姜离顿时傻眼，这是什么问题？
“嗯，美得不可方物。”
“是吗，那如果是五十年前你见到这张脸，会不会喜欢上这张脸？”
姜离沉默。
夜寒没有在意，继续说道：“五十年前我刚化形，那时候我的身体还没有受到玄阴之气的侵蚀，族长也曾夸赞过我的容颜。”
“后来随着寒气侵蚀，我便用寒气凝聚面具遮蔽了自己的面容，五十年来一直如此。”
“二十多年前，族长嫁给了安南王，怀了你。族长当时感知到你是一个男孩，于是就说了一句话。”
“母亲.说了什么？”姜离下意识的开口问道。
夜寒沉默了一下，随后看着姜离的眼睛开口道：“待我儿长大，当娶你为妻！”
虽然早已有猜测，但当姜离真的从夜寒口中听到这句话时还是忍不住震惊当场。
果然，如此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