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白眼吃,他也装得和善客气,其实心底里早就想把这小骚|货暴打一顿。
有一天他和周洛约在饶河里的夜总会碰头谈生意,那天周洛心情不好,他就陪着周洛喝酒解闷,后来饶河里也加入战局,三个人喝得酩酊大醉。
周洛提前让司机送回了家,他和饶河里还在那接着喝,酒能解千愁,他往日的伪装和心酸都在这晚释放了出来,后来不知两人是怎么抱到一起的,喝的太多了,记不清了,他只记得那小妖精身子真他妈的软,叫起来真他妈的好听。
这种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,后来两人便搞到了一起,但他们都很有默契,只上床,不谈感情,他照样追求周洛,饶河里也照样对他翻着白眼,只有在没有人知道的车里,酒店里,海滩边,他们才会像两头野兽一样撕咬在一起。
正当砂楚澜遍寻不着周洛,准备派手下出去寻找周洛的消息时,周洛却给他打来了电话。
周洛的声音很沙哑,听起来像是生病了:“砂楚,我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,就不和你碰面了,等过几天再说吧。”
砂楚澜听着他虚弱的声音皱起了眉:“你怎么了?嗓子怎么哑成这个样子?生什么病了?严不严重?我早上去小楼那你也不在家啊,你人在哪?”
“咳咳......”周洛咳了两声,嗓音越发嘶哑:“发烧烧坏嗓子了......嘶......我嫌家里闷,去别的地方住几天散散心,你别给我打电话了,让我安心养病。”
“你在哪呢?我去看你......哎......”砂楚澜的话还没说完,周洛那边就挂了电话。
周洛浑身赤裸躺在床上,左手被手铐铐在床沿上,右手虚弱地拿着电话,刚和砂楚澜说完最后一句话,手里的电话就滑落到了床单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