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厚爱。”
楚予垆话虽如此,却不客气地在宫女搬来的椅子上坐下,双喜也赶紧沏了新茶,弯腰端上去。
楚予昭在双喜经过座前时道:“那盏茶烫手,将朕这杯茶给禄王送去,也是刚沏不久,还没沾过唇。”
“是。”双喜将新沏的茶放到御座前的案几上,端起开始楚予昭的那盏。
洛白手持仪仗扇,看着自己给楚予昭沏的那杯茶,被双喜端走给了其他人,心里既失落又着急,却又不敢吱声,只得委屈地看着楚予昭后背。
楚予垆接过双喜递来的茶,揭开杯盖轻撇开茶沫,送到了嘴边。
洛白眼巴巴地看着他,心道,烫你嘴,明明刚才惹朕不高兴了,还想喝我泡的茶,烫你的嘴。
楚予垆茶水进口,脸色瞬间变得非常古怪,含着茶水在嘴里,迟迟没能咽下去。
洛白心一喜,果然被烫着了。
楚予垆只觉平生从未喝过这样难喝的茶水,恐怕连黄连水都难望其项背。起码黄连水只是单纯的苦,而这个又苦又咸,还夹杂着难以言表的腥膻。五味杂陈,味味销魂噬骨。
他条件反射地就想吐出来,但看向楚予昭时,见他正注视着自己,神情似笑非笑,眸子里似讥讽似嘲弄,突然便心头警醒,止住了吐掉的念头。
这是挑衅,是示威,也是一种试探!
如果吐掉这杯御赐的茶,后面还会有什么在等着?
楚予垆深知他已不是那个可以恣意行事的太子禄王,瞬间平复脸上神情,若无其事地咽下茶水,并连接又喝了两口,这才将空茶盏递给不远处的宫人。
程、李两名尚书还在地上跪着,楚予昭终于将视线看向两人,脸上露出威严之色:“程尚书,李尚书,虽说重建堤坝的难题已经解决了,但之前堤坝垮塌的事故依然要查,并要一查到底!朕会派人进驻两部,在彻底查清这事之前,二位就在家好生将养。”
“皇上,皇上,老臣老臣冤枉啊”李尚书突然跌坐在地上,以袖掩面大哭起来。
程尚书也跟着嚎啕:“先帝呀,先帝呀,您睁开眼看看吧,为大胤效忠了一辈子的臣子,就这样被羞辱我的先帝呀”
官员们有些开始劝,有些在兔死狐悲地叹气,大殿内闹哄哄一团。
洛白觉得这俩老头一点都不懂事,一把胡子了还哭,楚予昭指不准又会生气摔茶盏,忍不住往旁挪了半步,去看他的侧脸。
从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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