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。
约莫三秒，电话接通。
“小栀。”
霍谨言磁性的嗓音夹杂着电流音传到耳边。
“谨言哥哥！”
沈栀欢快的喊着，声音带笑：“我们考试了哦，你猜猜，我考了多少分！”
“多少？”
“七百四十二！全年级第一名！”
“我们家小栀真厉害。”
霍谨言没有一点意外和诧异，而是笑着说道。
仿佛沈栀考接近满分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沈栀忍不住笑，这种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很好。
霍谨言等她的笑声没了，再缓缓说道：“小栀，昨天我已经做了手术，医生说，手术很成功。”
“啊！你动手术怎么都不告诉我！”
“我怕你烦，不想听。”
沈栀突然鼻头发酸，霍谨言是整个江城最为尊贵的男人，在她面前，却有些卑微。
“你想给我打电话，可以随时打，想给我发消息也可以随时发，我保证，一定在第一时间回复你，好不好？”
沈栀说完之后，那头很久都没说话，沈栀又唤了一声：“谨言哥哥？”
霍谨言再次开口：“小栀。”
他说。
“好像梦一样。”
他沉溺其中，不愿醒来。
沈栀笑着回答：“或许，真的在做梦吧。”
或许她也在做梦，这一切都是她的梦，在梦外，她和霍谨言一起，被烧成了灰。
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缥缈，让霍谨言莫名的有些心慌，就好像沈栀真的要离开他了。
他紧着声音说道：“小栀，三天后我回来。”
沈栀诧异：“三天后回来？不是昨天才做了手术吗？”
“医生说过可以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我下午回来，你”
霍谨言很想问，她能不能来接自己。
又怕她不耐烦。
“三天后刚好周末！”那头沈栀兴冲冲说道：“那我来接你呀！你把航班信息发过来！”
“好。”
霍谨言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聊了快半个小时，沈栀要睡觉了，霍谨言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。
霍风霍雨还有主治医生差点没憋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