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她不说还好,一提这个,白启云就有些发愁。
如果霍普金斯醒不过来的话,那线索就又断了一条,到时候想追查就更困难了。
“杜拉夫先生。”
再往前走了几步,三人便碰见了守在门口的杜拉夫。
他一脸疲惫地打了几个哈欠,看样子可能一宿没睡。
看着他这幅模样,不知为何,白启云突然觉得自己又变得困了起来。
难不成睡意是会传染的吗。
“哦,是你们啊。”
跟着对自己打招呼的荧笑了笑后,杜拉夫把目光放在了进村的道路上,仿佛是在等什么人一样。
“霍普金斯先生他...还是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吗?”
看着周围的人凑在这里,他们应该也是来问这个的,毕竟昨晚可是发生了唯一一次有人在场的泉水异动,这些居民早就想知道其中的究竟了。
这不,一大早的,一群人就过来看看昨天的当事人到底怎么样了。
“其实霍普金斯他到现在也没醒过来,清晨那阵子我就用信鸽请西风教会来人了,差不多也该到了。”
杜拉夫有些为难地向着几人解释着当下的情况,昨晚霍普金斯呼吸平稳,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,但是无论怎么叫他都醒不过来,所以为了保险起见,杜拉夫还是趁早修书一封,发往了西风教会,等待着那边的专业人士过来处理。
“也就是说还没有起色吗。”
白启云拖着手臂,暗叹了一口气,站在墙边人少的地方,整个人都藏于房屋的阴影之下。
恍然间,余光扫过入村的路,一位少女的身影出现在了山坡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