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会有我想你之类的话,春桃陡然听见,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。
“我没病,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许秀才急了,一着急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:“和你退婚不是我的意思,都是家母的安排,我最记挂最惦念的人一直都是你。”
“”春桃一肚子话不知该从何说起,索性都抛在脑后,只捡最重要的同许秀才说:“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,你怎么想的我管不着,你以后不要来找我,让人瞧见了不好。”
许秀才又跟一步:“春桃!”
春桃一个头两个大,又瞪他一眼:“好赖话都听不懂是吧?再跟过来我揍你!”
“春桃妹妹”许秀才嘴里喃喃着,春桃只当没听见,脚步匆匆往前走远了。
半面镇上,一间破饭馆里,一个魁梧的男人正在喝酒吃肉,一边吃眼神一边往街面上瞅,像是在等什么人。
“卖烧饼哩,香喷喷的新鲜出锅的烧饼——”
徐志戴着一顶草帽,脚步匆匆的往饭馆走来,刚走到门口,便嗅见烧饼香喷喷的滋味儿。他将草帽摘掉,问卖烧饼的大叔:“多少钱一个?”
大叔笑眯眯的回:“三文一个,五文两个。”
“来十个。”徐志豪气的说。
卖饼大叔连连说好,这是来大客户喽,他一高兴,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,赶紧用荷叶将十个烧饼包好,递给徐志收了铜板以后殷勤的说:“我卖的这饼子用料扎实,上面抹的肉泥都是上好的五花剁的馅,兄弟你吃着好吃下回再来买。”
徐志一颔首算是应了,然后提着一摞烧饼进了饭馆,前脚踏入,后脚就有人喊他名字,正是那个喝酒吃肉的魁梧汉子。
“哎呀,你买这么多烧饼做什么,说好我请客,你还怕这饭馆里的东西不够你吃?”那魁梧汉子名叫曹山,和徐志是老相识,现在在镇上卖猪肉,是个屠夫。
“嗅见饼子味儿香,捎回去给家里人吃。”徐志道。
曹山一听这话,刚向烧饼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,他舔了舔唇道:“你小子挺识货,这家的烧饼可好吃哩,我一顿能吃八个,买到下午晌那大叔就卖完啦。”
徐志看老友一眼,把荷叶包打开:“吃吧。”说着起身,出去又管那大叔买了十个烧饼提回来。
“你找我有事儿吧?”曹山啃着烧饼问。
徐志把店伙计喊过来,加了酒菜后才回答曹山的问题:“没错,我有件事情想和你打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