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到公路边,看到有‘海安’牌子的汽车,招招手就可以了,那个车是直接到海安码头的。”那人告诉他们。
“现在还有车吗?”刘立杆问。
“有,多的是,现在去海南的车很多,一天二十四小时,什么时候都有,去公路边等就是。”那人说。
三个人大喜过望,赶紧道谢,互相看看,觉得也没有那么糟了,他们抓紧吃粉,刘立杆突然抬起头来,问道:
“你们记不记得,在广州火车站,就有人举着‘海安’的牌子?”
金莉莉和张晨想起来,好像是有这么回事,金莉莉后悔道:“哎呀,要是坐上那车,我们说不定现在已经到海南了。”
金莉莉白了张晨一眼:“都是你,要省那一块一毛钱。”
张晨赶紧辩解:“李老师,怪李老师,他言之凿凿和我们说,到了湛江就可以了。”
金莉莉抽了抽鼻翼:“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找个地方洗澡,你们不觉得自己已经臭了吗?”
金莉莉这么一说,张晨和刘立杆也觉得自己身上臭了,很臭。
大热天的,三十几个小时的火车,在那大客车上又待了二十多个小时,不臭才怪。
反正肚子也吃饱了,客车也二十四个小时都有,张晨也觉得是应该放松一下了,他说:“那好,我们去找个旅馆洗个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