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已经都做完了。”谭总说。
“可那饭堂,我们去看了,还没成形,不像个样呐。”李总说。
“装修完了,就像样了。”张晨笑道,“现在还只是一个施工现场。”
“那你们咋不利索点呢?”马总说。
“哦,是这样,刚刚我们谭总也说了,我们和你们的合同就是,按工程进度打款,我们的进度已经到了,但你们,哦,对不起,是冯总这边的款没有跟上,我们不得已,只能停了下来。”张晨和李总马总说。
两个人互相看了看,然后看着谭总,李总问:“那咋整?来的时候,我们林场的党委一班人,就希望我们到了,能看到饭堂轰轰烈烈地开张,不开张,后续的资金也没法往这边整啊,我们也是,被那个逼的呵的忽悠怕了。”
“我们一样,也是怕了。”谭总说,“所以垫资的事情,我们再不敢干了。”
“谭总啥意思,我们是国营林场,你还怕我们差你钱哪?”马总问。“在海南,可不管什么国营私营,在这个项目,也只有甲方乙方,我们希望,你们能按合同办事。”谭总说。
李总和马总,眼看着不能再继续下去,就站了起来,告辞了,接下去那个工程,到底应该怎么办,也没有个表示。
张晨站起来,想问个究竟,但俩人理也没有理睬他,就走了。
他们走后,谭总苦笑着和张晨说,我们做工程的,最怕的就是这个,工程还在进行,甲方换老板了,以前承诺的种种,都泡了汤,这个项目,幸好你控制了工程进度,就是到现在停下来,我们也不会亏。
“对了,这两个人,在你没到之前,他们话里有话,千方百计想从我这里套出来,那个冯总从我们这里拿了多少钱。”谭总说。
“什么意思?”张晨不解地问。
“这你还不明白?一是要整姓冯的黑材料,二是暗示我们,给姓冯的好处,也该给他们一份,明白了吗?来者不善啊!”谭总在张晨的肩膀上拍了拍。
出了公司,张晨去东北菜馆看看,他问在那里驻守的人员,有没有人来过?
那人说有,有四五个人上午来过,问他们是干什么的,他们也不说,只是说来看看。
“里面是不是有两个东北人?”张晨问。
“对对,有两个,这两个人,好像昨天也来过,还有几个,我听他们说话很内行,好像是别的装修公司的。”
张晨心里一凛,他明白这事不像李总、马总说的那么简单,这里面,说不定还有很多的名堂。
张晨扣了二货,二货过了十几分钟才回电话,和张晨说:“指导员,什么事,逼养的,我皮带都没扣好就跑过来回电话了。”
张晨和他说你到东北菜馆这里来,我在这里等你。
二货说好好,我马上来,匆匆忙忙就把电话挂了。
张晨又等了半个多小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