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张晨他们,翘手翘脚,而是端坐着,双手放在大腿上,看上去让人觉得很拘谨。
其实他是已经习惯这样的坐姿,坐几个小时,腰杆都是笔直的。
小武听金莉莉和张晨说,也笑了起来,他说:“杆子哥哪里憋得住,我洗澡的时候,他啰里啰嗦,一直就在门外面鬼叫,我要是没把门锁了,他肯定会跑洗手间里来。”
原来如此,张晨和金莉莉,哈哈大笑,刘立杆不好意思了,他举起酒杯叫道:“喝酒喝酒。”
四个人举起杯子,碰了一下,其他三个都一干而尽,只有小武,还是只喝了一小口,张晨他们也不劝他,都知道他平时很少喝酒,就这两三小口,脸已经变得通红,小武说,我还是喝水吧,金莉莉把一瓶矿泉水给他。
“谭淑珍现在好吗?”金莉莉问。
小武说:“还是那样,她现在不住在剧团,我都很少看到她。”
“不吊嗓子了?”张晨奇道。“吊,不过不在团里吊,现在那高磡上,每天早上,只有建梅姐一个人还在吊嗓子。”
“连冯老贵都不吊了?”张晨问。
小武看了看他,没有答话,不过张晨心里明白,冯老贵要是一天到晚都在对付那些老头和老太太,大概每天都会嗓子冒烟,还吊什么。
“小武住哪里?”金莉莉问张晨和刘立杆。
张晨说,我那里可以,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。
“还是住我那里吧,现成的两张床,去你那里,这小武碰到了老妖婆,你不怕他三打白骨精?”
刘立杆说,张晨和金莉莉都笑了起来,想想也是,顾淑芳看到小武进进出出,肯定会阴阳怪气地冷言冷语,小武哪里受的了,只怕是她还没来得及说第二句,就把她整个人拎起来了。
张晨因此不再坚持。
张晨和小武说:“你每天住在杆子那里,做事还是跟着我吧,他那个事,你做不了。”
小武说:“是是,杆子哥是记者,每天要写字,我认识的字都还没有一箩筐,别说写了。”
张晨笑笑,当下也不拆穿刘立杆,他和刘立杆说,明天上午,带他去人民桥下面买辆自行车,再带他认认从滨涯村到望海楼的路。
刘立杆说好。
张晨继续和小武说:“你到我这里,就负责采购吧,原来都是我自己在跑,我会带你去跑几天,做采购,其他没有,小武,就是不要给我丢脸,到了供应商那里,抽烟喝茶可以,但人家要是给你回扣,千万不能收。”
金莉莉也说:“对对,你要是缺钱,就和你晨哥说。”
“他说什么,我这里有啊,小武,记住你晨哥的话,我们剧团出来的,不能让别人看轻了。”刘立杆说。
“我知道了,你们放心吧。”小武说。
吃完了饭,四个人回到张晨的办公室,张晨进门一拉开关,门里黑咕隆咚,张晨想起来了,和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