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笑了一下,自己和自己说,你还真是喜欢不冷静,她觉得不冷静也蛮好的,让自己感觉到情绪很饱满,饱满到会有飞的欲望。
撒哈拉有什么故事啊,不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故事。
要是让自己和他在一起,哪里不可以是撒哈拉。
这样想着的时候,顾淑芳的脸红了,她用手摸摸,该死,还滚烫的。
顾淑芳在办公室坐到了快九点,张晨还没有回来,顾淑芳又有些焦虑起来。
顾淑芳站起来,把办公室的门关了,她觉得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,自己这样,有些不太像话,谁进来了看到她,都知道她是在等人,他进来了更会得意,知道自己一直就在等他。
自己就是在等他,也不该让他看出来,自己是在等。
对了,还有昨天,他那么不明不白地走掉的账,没有和他算呢。
顾淑芳站在办公室门口,看了看对面黑着灯的张晨的房间,叹了口气,然后走上楼去。她走到了那张躺椅前,想坐下来,愣了一会,还是走了过去,她走进了客厅,在椅子上坐了下来,她决定趁他还没有回来的时候,给父母打个电话,问问女儿的情况。
她的父母,从来也不会给她打电话,说是长途电话费太贵,每次,都是她打过去,姓符的人不在这里,但这部电话,还是挂在他名下的公家电话,每个月的电话费,都是在望海楼的托收账户里,统一划扣,所以她不用顾忌长途电话费的问题。
电话是母亲接的,母亲一听到是她的声音,就叫道:“青青,你妈电话。”
这是急于把接电话的活,转移出去。
长期不在一起生活,彼此对对方的生活都不了解,顾淑芳无论是和父母还是女儿,其实都没有什么话说,每次通电话,都是老三篇,和父母是,身体怎么样?青青听不听话?钱够不够用?和女儿则是,学习怎么样?听不听外公外婆的话?零花钱还有没有?
问完这三个问题,双方都急于把电话挂了,在顾淑芳,虽然不必计较电话费的问题,但除了这三个,还有什么可以说的?就是和你说了又怎么样?有时候说多了,女儿一句话闷过来,家长会是外婆去开的,你问外婆。
顾淑芳就被闷住了,她怎么去问母亲啊,她关心的三个问题,父母比她还关心,根本用不着她担心,他们比她做得还细致。要是她问多了,母亲一句,不放心你自己回来带,
顾淑芳又会被闷住了。
她总不能和父母说,我还不能回来,还有笔钱没拿到手,等拿到了,我就回苏州了,父母要是知道她在干的事,会吓坏的,她连每个月钱都不敢给父母多寄,要是多寄,父母认为超出了她工资范围,一定会追问到底的。
今天的通话内容有些不同,女儿刚叫了声妈,顾淑芳就奇怪地问:“青青,你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