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天刚刚擦黑,义林骑着一辆破自行车来了,义林到了,小武就站了起来,要去训练,扔下张晨和刘立杆,在办公室里继续喝。
刘立杆举起杯,和张晨碰了碰,一口酒下去,刘立杆看着张晨,问:“还过得下去吗,你和莉莉?”
张晨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“老夏还是龅牙?”
“龅牙。”
“我操!”
两个人继续喝酒,所有关于金莉莉和这件事的话题,就到此为止,刘立杆碰到其他的事,可以夸夸其谈,碰到这个,就见拙了,这种事情,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讲,还要多说什么?
刘立杆要说的道理,张晨都明白,不需要说,刘立杆说不出口的话,张晨也已经意会。
再说,刘立杆自己的跟斗,跌得比张晨还惨,还有什么经验可以传授?
刘立杆端起酒杯,抽了抽鼻翼,叫道,酒真不错!
张晨说是啊。
刘立杆也没有和张晨碰,自顾自地闷了一口,然后笑了起来。
这笑来得无端,张晨看了看他,奇怪道:“有什么好笑?”
“我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。”刘立杆继续笑着。
“什么事?”“我们一对一对,好像都错配了。”
“什么鬼?”
“张晨,你仔细想想,要是你和谭淑珍在一起会怎么样?我想你们,到现在都肯定好好的,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“去你妈的!”
“你急什么,我是说假如,这谭淑珍,明明和你最合适,怎么又会和我谈的恋爱?现在又去,和他妈的那个最不合适的娘娘腔结婚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那莉莉和你更合适?”张晨也笑,笑一笑,心情觉得开阔了很多。
“不合适。”刘立杆摇了摇头,“你和谭淑珍合适,我和莉莉不合适,她的心,比我大,我到现在,也不知道她的心到底有多大,你知道吗?”
张晨沉默了,他觉得刘立杆这话,说的有道理,金莉莉的心确实大,大到了无边。
“你他妈的也不知道?”刘立杆骂道,“你连她的心多大都不知道,怎么能收住她的心?”
张晨还是沉默。
刘立杆看了看杯里的最后一口酒,举起了杯:“来,干了。”
张晨和他干了。
“我们去刘芸那里打高尔夫去吧?”刘立杆说,“我和你说,这高尔夫,越打还越觉得有意思。”
“不去,有什么意思,和我们小时候玩的玻璃弹珠有什么区别?不就是都把球滚到洞里吗?”张晨说。
“好,厉害。”刘立杆翘了翘大拇指,“你这样说,这话就没法聊下去了,你就是那种一定要把踢鞠和足球扯到一起的人。”
张晨嘿嘿笑着。
“那我们去看电影,好久没看电影了。”刘立杆又提议。
“不去,两个男人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张晨脱口而出。
刘立杆睁大了眼睛,看着他叫道:“哎呦,据我所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