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都是多余的。
张晨听他们唱了两首,就站起来,和小林说,我有事要先下去,你们等会想吃什么,就自己点,单我会来买。
下一首歌的前奏已经响起,小林迫不及待地准备唱了,他急急地和张晨说,好好,你快走吧。
张晨感觉,自己倒好像是被赶出来的。
彩珍看到张晨出去,问小林,张哥去干嘛了?
你别管,小林说,彩珍就不管了。
“我们亚洲,山是高昂的头我们亚洲,河像热血流我们亚洲,树都根连根我们亚洲,云也手握手莽原缠玉带,田野织彩绸亚洲风乍起,亚洲雄风震天吼……”
张晨走到走廊,忍不住笑了起来,他想这三个人,真憋坏了,他们今天,大概一直会几个小时,就这样紧紧地捏着话筒,把话筒都能捏出水来,人们形容饥不择食的是饿死鬼投胎,这三个是什么?哑巴投胎?还是五音不全的投胎?
张晨到了收银台,和收银员说,我有事先走,我那个包厢,他们想吃想喝什么,就让少爷送进去,账我明天早上过来结。
收银员说好的,张总。
张晨到了楼下,在停车场里碰到了建强,两个人走到了花坛那里,坐了下来,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掏出了口袋里的烟,建强看看张晨手里的,笑笑说:“你的好点,抽你的。”
他把自己的香烟塞回口袋,接过张晨手里的烟。
“现在正哥手下的人,还找你麻烦吗?”张晨问。
“不找了,我们还成了朋友,他们现在,有时候还帮我拉生意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张晨点点头,“看样子正哥这个人,也不坏,还蛮讲信用的。”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和小武,张晨哥,谢谢你!”
“有什么好谢的,大家都是朋友,互相帮忙,都是应该的。”
建强低下了头:“可惜我都没有什么,能帮上你们的。”
“不说这个,对了建强,我晚上现在一般都在办公室,你有时间,可以过来坐。”
建强说好。
张晨担心他多想,和他说:“杆子都不在。”
建强摇了摇头,他说没事,我见过杆子哥几次了,我们现在挺好的,那也是一时气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