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仁骂道,两个人都笑了起来。
刘立杆没打孟平的电话,不一会,孟平倒跑过来了,他一进刘立杆的办公室就骂:“杆子,你这里那黄贱人怎么回事?”
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“他妈的,徐佳青在办公室里哭哭啼啼的,我问她怎么回事,她不肯说,问了叶宜兰,她才和我说,说她是和你们黄贱人在谈恋爱,八成是被黄贱人欺负了,我就……”
“你就跑我这兴师问罪了?”
“他是你的人,我不找你找谁?你管不管?你不管我直接去找他。”
“我倒是想管,可惜管不上,对了,他们两个的事,和你有什么关系,你管什么?”
“我当然要管了,我是家长,佳青是我妹。”
“好好,哥,你先坐下,坐下我才和你说。”
孟平气咻咻地,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刘立杆和他说:“他们两个,在谈恋爱不假,不过这次,还真不是这小子欺负徐佳青。”
“那是佳青欺负了他?欺负了人还哭?”
“哎呀,都不是,而是说来话长,你要不要听?要听就自己去倒杯水,来来,帮我也加一点。”
孟平站起来,拿了刘立杆面前的杯子,走过去给他杯子里加了水,他自己没有拿杯倒水,而是从冰箱里给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。
他坐到了立杆的大班桌前面,说:“好了,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刘立杆就把黄贱人的事情,和孟平说了,孟平听了,气消了一大半,刘立杆说:
“事就是这么个事,你说,我们能怎么办,要么你明天坐飞机去北京,找到黄建仁的老爷子,批评批评他,和他说,老革命,你跟不上新时代了,你变修了,你自己本来就是穷人家的孩子,你现在怎么敢看不起老百姓了?”
孟平重重地叹了口气,刘立杆接着说:“你就是找得到黄建仁他们家,警卫也不会让你进去,还是省省吧,这小子不错,我刚刚问了,他还有反对官僚家长的意识。”
“让他别怕,真要把工作丢了,就到我那里去!”
孟平叫到,刘立杆笑道:“对了,从进门到现在,你就这一句说对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