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都已经过去,杆子,我要离开海南了。”
“啊!”刘立杆大吃一惊,问道:“去哪里,回四川吗?”
“不是,北上,去南京,有一位台湾老板,请我去南京筹建一个高尔夫球俱乐部,担任总经理,和你一样,还是股东之一。”刘芸笑道,“一个不能被随便开除的总经理。”
“那我跟你去。”刘立杆叫道,“我跟你去南京。”
刘芸皱了一下眉头,然后静静地看着他,缓缓地问:“做不到的事情,你为什么要说?”
刘立杆一怔,刘芸继续说:“你能够抛开海城的一切,跟我走吗?”
刘立杆像被施了定身术,愣在那里,是啊,自己能说走就走吗?刘立杆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,我跟你去南京这样的话,是这一个晚上的耳鬓厮磨,让自己有了更多的依恋吗?
刘芸笑了一下,她说:“你做不到的,杆子,这就是我说的义无反顾,我不怪你,真的,因为我也做不到,我做不到从此就抛开工作上的一切,和小昭那样,回到这里,每天在家里烧饭洗衣服,等着你回来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刘立杆呆呆地问。
“我不会心安理得。”刘芸看着刘立杆,目光变得有点冷:“你也不是,能让我心安理得的人。”
刘立杆听了这话,知道他和刘芸,已经彻底结束,是的,刘芸说的很对,他也不想欺骗刘芸,欺骗自己,自己确实不是一个,能让刘芸心安理得地待在家里的人。
自己不是张晨,刘芸也不是小昭。
如果刘芸天天在家里,自己也做不到,哪怕是每天按时回家吃饭,更别说收敛起自己那习惯了沾花惹草的心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们不会更好,只会更糟,各种各样的矛盾,会从日常的琐事开始,像荒草一样疯长,一直到彻底把他们埋葬。
刘芸拉着刘立杆的手,和他说,我要走了,你送送我,送我到外面路口。
“你什么时候走?哦,我是说,去南京。”
“他们希望我尽快,我已经买了明天中午去上海的机票,台湾老板和还有两位股东,会到虹桥机场接我。”
刘芸站了起来,刘立杆还坐在那里,刘芸拉着他的手,晃着,问:“怎么,这么绝情,连送我到路口也不肯?”
“等等,我打电话叫吴朝晖过来,我送你回俱乐部。”
“不要,我自己打车回去,晚上,这边俱乐部,会有一个欢送的晚宴……”
“我也去。”
“不要,到时我可能会哭,丑死了,你就记得我现在这样子就好。”
刘立杆看看刘芸,刘芸朝他微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