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无所作为,那个刚刚离职的王老头,就是自己的下场。
少年营又如何,先利用起来再说。
现在自己的亲信,就是身边这个侄子陈福,这让他感觉无从下手。
本来就是群孤儿,那王老头根本就是撒手不管,让这些少年性子更野。想要召集营里的这些猢狲,都没有聚兵鼓可敲。
“陈福。”
“怎么了,二叔?”
“跟着我来。”
陈寿带着自己的侄子,在大殿前乱转,终于找到了钟楼。
这儿的大钟,竟然没被拆了去,陈寿大为满意,上前轻轻一抹,满手都是锈迹。撞木已经腐烂,稍微一碰就扬起一阵粉末。
“二叔,我们要敲钟么?”
看到陈寿点了点头,陈福更加纳闷,“敲钟做什么?”
“给这群小猴子,套上一个紧箍咒。”
寺院内,不缺木头,很快陈寿就找到一根合适的。
叔侄两个,抱着木头,哐哐敲钟。
锈迹成片散落,呛得陈福赶紧闭气。
校场上,所有的少年愣了一下,随即都凑了过来。
陈寿站在钟楼上,看着人来的差不多了,将手里的花名册卷成喇叭状,大声喊道:“秦凤营,全体集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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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天,是万物生长的季节。
空气中的花粉,都在拼命地完成受精,何况是人。
将军府内,就连一向不爱红装爱武装的二小姐,都托着香腮叹气起来。
李二小姐二八年华,姿色秀美,身子高挑,但是连一个说媒的都没有。
按理说征西将军府,何等的势力,像是大姐李玉凤虽然和她是一母同胞,相差也只有两岁,但是说媒的都快把门槛踏破了。
其中不乏有京城汴梁的王孙贵胄,托人来寻亲,不过征西将军李威没有特别钟意的姑爷,才一直拖到现在。
但是到了二小姐李灵越这里,不要说说媒提亲的,就算是凉州城寻常的公子哥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。
李玉凤是西北第一美人,她的妹妹能差么,实际上非但不差,还是很难得的美人儿。浑身上下该挺的地方挺,该细的地方细,惯爱穿盔甲皮衣的李灵越,那盈盈一握的小腰裹在大红缎袄里看着就像会折断一样又细又软,一双长腿笔直纤细,再加上那又翘又挺拱耸的恰到好处的俏臀,说不惹人心动绝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