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几个,脸上有可怖的伤疤,透着一股子凶狠。
高欢看了几眼,态度不再那么嚣张,眼神有些躲闪低着头离开,走过去一阵离得远了之后,又骂骂咧咧的嚣张起来。
他回头一看,这马队竟然有百十个人,而且货物并不算多。他们也不想惹事,一看高欢走了,便继续护着中间的马车往前走。
“真是奇怪的商队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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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属下恭喜常侍,喜得两房佳人,嘿嘿不知道大人何时办喜事,也好来蹭点喜气。”
避暑宫内,陈寿躺在雕花罗汉椅上,看着高欢的衰样,没好气地问道:“不用说,肯定是又没要来?”
高欢谄笑着上前,弯腰道:“武库司的人以前没那么难缠,而且属下为了做成此事,还递了钱了。就按那些人的秉性,有钱他们没有不干的事,估计是有人给他们通信了。”
陈寿点了点头,躺在椅子上,枕着双手,“我盘算着也是这么回事,武库司毕竟归兵部管,那个蒋褚才几次要害我,虽然没有成功,但是难保他贼心不死。要知道,这些鸟人连西凉军的粮饷都敢托三年,就没他们不敢干的。”
“这些人扣着我金羽卫的饷银,长久下去也不是个事,我总不能为了这么点小事去麻烦陛下吧?但是舍此之外,又没有整治他们办法...”
陈寿长叹了口气,有些发愁。自己虽然有更元帝这张牌,但是也正是因为这牌太大了,不能轻意搬出来用。
再往下的小牌,就根本没法和人家斗,整个官僚体系都不在自己这边,玩不过他们也是正常的,唯有另辟蹊径。
高欢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,道:“我们虽然没有办法让兵部出钱,但是咱们可以奏请陛下,自己掌握一个生财之道,这样金羽卫的饷银由自己来赚,多少会有些富余,岂不是两全其美。”
陈寿斜视着他,“看你这样,你有主意?”
高欢搓着手,笑道:“属下今日在城中走动,发现这西域来的胡商越来越多了。胡人经商,来赚咱们汉人的钱,凭什么和我们自家的商户一样?属下建议,对这些胡人行商,加收一些商税,就由我们来做...嘿嘿,那些胡人可都是脑满肠肥的肥羊啊。”
他今天和胡人起了冲突,便想出这个一个缺德主意来,一来掩盖自己办事不利,二来出一口恶气。
陈寿沉吟片刻,道:“你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...不过胡商真的越来越多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