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方根本没有像样的战斗力,上层官吏奢靡荒唐和南唐那群鸟人看齐,弄得淮阳一带乌烟瘴气。
大齐看似是一统江北,其实赵家的江山,早就是一盘散沙。
魏宁仰起头来,灌了满嘴的烈酒,陈寿看着眉头一皱,劝道:“干爹,这样饮酒,对身子可不好。”
“嘿,干爹一把年纪了,管他娘的好不好,先快活了再说。呼...好烈的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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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府,宰相书房。
粉墙环护,衬得小院幽雅宁静。
书房内燃着红烛,几道人影在纱窗上显得分明。
天下政令,多出于此,是当之无愧的小彤廷。
魏云色坐在上首,周围全是朝中大员,这十来年的宰相生涯,魏云色的手段称得上十分出色。
他把国家各方势力,维系的十分和谐,大家闷着头发财,享受富贵。
朝廷中则排除异己,打压政敌,除了一些不成器的小官,没有几个不是出于魏门的了。
至于为什么要保留那些和他叫板的,这正体现了魏云色的手腕,若是清一色的魏党,更元帝早就罢相了。
此时众人汇聚一堂,随便拿出一个来,都是汴梁叫得上名号的高官。
“西凉小贼,如今气候已成,今日在春和殿,我亲眼见他蛊惑陛下,如同哄骗三岁小孩。摆明了欺负陛下年迈,已经老到无法辨认是非了。”
魏云色满口的诛心之言,却一点都不害怕,在场的没有一个人会傻到出卖他。
如今他说出这番话来,在场的人,都暗暗心惊。
难道魏相要重演霍光旧事?凭他的权势,却是不输于当初的霍光啊。
一念至此,在场的人心都活泛起来,他们并没有多少的畏惧。
这朝廷虽然姓赵,但是早就已经被掏空了,禁军是天子近卫,但是那群人只知道吃喝玩乐,早就丧失了战斗力。
天下除了禁军自己,都知道禁军就是一群草包废物。
大齐走到这一步,往下发生石破天惊的宫变,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了。
蒋褚才毕竟是脑子好使,马上凑上前弯腰道:“恩相一声令下,我等必誓死追随,以清君侧。”
其他几个官员,深深懊悔,竟然又让这老小子抢了先,自己怎么就光顾着震惊,没想到第一个大表忠心呢。
魏云色点了点头,道:“有你们在,我自有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