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住一块就是,一会吃完饭,咱们一起扎营。”
一路下来,众人十分喜欢这个小管事,他虽然是陈常侍的亲侄子,但是性格完全不一样。
陈常侍动辄骂骂咧咧,脾气很臭,尤其是你犯了规矩,就是说破大天也休想让他留情。
但是小管事为人和善,就是对小动物都十分怜惜,在路上捡了一只断腿的小狗,都一直养在身边。
前几天在路上看见一对受伤的父女,他也让人包扎,留下了一些食物。
只不过有一点他和他二叔一样,就是性子执拗,只要是决定的事,别人怎么劝都没用。
吴义成知道他的这个德行,也不再劝他,正想拍拍手站起身来扎营,突然瞥见那个乘着骨灰的坛子,眼珠一转笑道:“小管事,你在外面不要紧,但是到了岳爷的故土,你可不能让他在外面飘着啊。没进祖坟之前,太不吉利了。”
陈福啊了一声,问道:“还有这个说法,怎么在路上不要紧?”
“那时候还没到桐花村呐。”
陈福赶紧抱起乘着坛子的木盒,默念了几句,道:“那我还是去住店吧,一会我把盒子放下,出来帮你们扎营。”
吴义成哈哈大笑,“那我们就谢谢小管事了。”
陈福进到店中,一个老人正托着腮打瞌睡,陈福上前轻轻敲了敲桌子,“老丈,我要开一间房。”
老头儿睁开眼,呲着一嘴黄牙,道:“您楼上请。”
上到二楼,老丈打着灯,带陈福进了一个房间,收拾的还算干净。
陈福点上油灯,先是把盒子放好,老丈回头关门的瞬间,看见他的动作。
借着微弱的灯光,只见那盒子外面围着的,竟然是上好的绢帛。
老头是个识货的,这几层娟就值个几两银子的天价,再看陈福动作小心翼翼,他的眼角闪过一丝狡黠。
一路的劳顿,让陈福天天风餐露宿,终于有了一个客栈,马上就要酣睡一场。
在床边一个小狗,把头埋在爪子里,陈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,把它抱了起来,放在床尾。
夜半时分,一阵微风吹过,从房梁上下来一个黑色的身影。
小狗霍得睁开眼睛,瞪得溜圆,似乎十分畏惧,却没有叫醒主人。
它死死地盯着,只见黑影拿着盒子,从房内慢慢消失,没有要靠近床的意思,小狗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