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他埋在大齐腹心的一颗钉子。
或许再风云际会的大时代中,四个道观的精兵不算很强,但是占据的位置无疑是最紧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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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内,如今冷清了许多。
往日里更元帝还会召集妃子皇子公主,搞一搞家宴,今年几乎没有了。
尤其是他听了陈寿的话,开始修道之后,更是很少和家人见面。
今天不知道为什么,更元帝突然有些感慨,便叫宫娥太监准备了一桌酒宴,请诸皇子赴宴。
这可是一件大事,从一清早,内侍省就开始准备。
苗德亲自指挥,虽然时间仓促,布置的还算妥当。
正午时分,苗德来到春和殿外,门前已经停了三台乘舆,三个穿着各色锦袍,腰缠玉带,头戴平巾帻的年轻男子,正在说笑。
他们就是更元帝的三个儿子,年纪稍大的是荆王赵骥,其他两个分别是邠王赵材,汉王赵春。他们三个长相都有些相似,虽然不是一个娘生的,但是能这么像,可见更元帝年轻时基因不错。
三个人有说有笑,见到苗德也不客气,权当没有看见。
正在闲聊时候,远处一个乘舆过来,三个人一看竟然是太子的仪仗。
他们三个素来也不害怕太子,笑嘻嘻地迎了上去,朝着乘舆拜道:“见过太子。”
乘舆的帘子掀开,露出一个苍白的面容,轻声道:“三位皇弟无须多礼,劳你们等候了。”
太子下了乘舆,反而向三个弟弟还了一礼。
“太子言重了。”赵骥微笑着摇摇头。他的心情很好,因为刚刚他还和自己的弟弟邠王赵材打赌,赌太子会不会来。
兄弟二人的赌注是邠王赵材的一个宫女,上次赵骥去吃酒,一眼就相中了,正好乘机给夺了过来。
赵材一脸的不高兴,朝着太子微微作揖,便道:“咱们快进去吧,别让父皇等急了。”
太子一向唯唯诺诺,这些皇子也都看不起他,因为他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比父皇死的早的样子。
几个太监上前扶着太子,下了乘舆,咳嗦一声往春和殿走去。
进到殿中,只见庭殿深处,门廊洞开,屏风帐幔围护,侍卫、宦官无声无息的束手恭立。
居中的更元帝坐的十分端正,这哪是家宴,不知道还以为上香来了。
几个皇子心中一阵腻歪,他们是不信道的,尤其是大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