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回他终于不用再带着人抓捕白莲教了,这个机会一定得把握住?堂堂将军去干捕快的活,也太屈才了?主要是白莲教逮住就杀,没有什么油水。
陈寿的大帐十分宽敞?里边用简易的折屏、布幔等分隔成不同的空间。隔着一道从帐顶一直垂到地面的布幔?刚刚沐浴完毕的李灵越正俯卧在一张软榻上。
在她身后?陈寿穿着一身简单的亵衣,站在她身后,双手推、拿、按、揉、摩、切,忽尔掌缘,忽尔掌背,忽尔掌心,忽尔握拳,动作娴熟无比。
李灵越舒服地哼叫出声来,“你这是从哪学的,好舒服啊。”
陈寿得意地说道:“我这可是结合了刘神医的医术,还有延庆观的道门内功,混合糅杂出来的手法。”
说完之后,陈寿手掌快速地拍打起来,发出啪啪啪的声响,伴随着李灵越的哼哼声。
外面的薛韶和知画,听得面红耳赤,端着木盆进来,看到眼前的情景,才掩嘴偷笑。
擦干之后,李灵越穿着轻软罗裳,薄薄的罗衣,似把她衣下胸乳都隐隐地透现出来。“素胸未消残雪,透轻罗。”描述的大概就是此刻这般意境吧。
陈寿搓了搓手,笑着上床,招手道:“在外从权,天气凄冷,今夜就都在这张床睡吧。”
薛韶脸色一红,低着头不敢说话,知画直接朝他飞了个白眼,“那多没规矩,再说挤在一块,有些人就要起坏心思了。”
李灵越也不说话,就笑吟吟地看着他们,陈寿一看拍了拍身边,大声道:“薛韶,过来!”
薛韶不敢反抗,怯生生地走过来,陈寿把她一拽,薛韶乖乖地坐到床边,陈寿大笑道:“让她嘴刁,自己去睡吧,我可提醒你,这儿以前是个乱葬岗,死了几万个人,每到夜里就能听到鬼哭狼嚎。”
陈寿左拥右抱,躺在床上,对着怀抱木盆,吓得小脸发白的知画说道:“麻烦吹一下蜡烛,谢谢。”
很快,一个小小身子,钻进了被窝中,盖着下巴双眼看着帐顶:“小姐,我要和你一块睡。”
“不要,你自己去睡吧,晚上和鬼哥哥们聊聊天。”
知画刺溜一下,钻到了被窝里,死死抱着李灵越的胳膊。
陈寿把被子一铺,笑道:“睡觉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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醇化镇,夜色正深,关下人马奔腾而过。
马蹄踏过,大地震动,城墙上姚关看着底下的人马,面沉似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