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的事情。
一想到陈寿那健全的辎重补给制度和殷实的家底,西凉武将们就流口水。
在汴梁?陈寿利用控制了开封府的便利,不知道召集了大齐多少的能工巧匠?就在他的道观内为他干活。
李灵越看到陈寿一脸轻松,甚至还时不时挂着几丝奸诈的笑意?心情也莫名地好了起来,笑着问道:“你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?”
“晚上你就知道了。”
李灵越脸一红?虽然他声音压得很低?但是难保不被别人听了去?羞恼之下,在陈寿胳膊上掐了一下。
前面传来一声轻咳,两个人抬头,这才发现蒋项禹站在前面。
“蒋叔,你怎么来了?”
“蒋先生。”陈寿也客气地打着招呼。
蒋项禹白面微髯,面容清逸,只是一双眼睛不够有神,总是微微地眯着,看着就透着一种狡黠的味道,仿佛正在算计谁似的。
其实蒋家也是将门,从太祖时候,就一直辅佐将军府。
蒋项禹的眼睛是因为有眼疾,才显得这么狡诈,不过他本人也确实不是一个善茬。
“你们新婚燕尔,物我两忘,当然看不到我了,我早就来了半个时辰了,一直在这儿看着呢。”
李灵越柳眉一竖,嘟着嘴就要和她蒋叔不依,陈寿抢先道:“蒋先生,我从开封府大老远地赶来,足见诚意了吧。你可知道现在想要我脑袋的,大有人在。你们也别拖拖拉拉的了,快些带着我走一遍,了解一下到底人心和所向。”
“你倒是个急性子,事情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,你想要了解人心所向,哪有说的这般轻巧。寿哥儿,你知道孔雀么?”
“知道...”陈寿问道::“和孔雀有甚相干?”
“孔雀在择偶时候,会开屏炫耀自己的雀屏,你来到西凉,并未展示过自己,就想要大家义无反顾地一条路走到黑,是不可能的。”蒋项禹笑道:“我说话直白了一点,不过话糙理不糙,你此行当然是有用的,但是不可抱太大的希望。这本就不是一个一蹴而就的事,我看你最近有些浮躁。”
一句话点醒梦中人,陈寿仔细一想,确实是这个道理。
蒋项禹笑道:“你来一趟,作用肯定是有的,而且用处很大。每个人的观念,都会随着局势和时间改变的,你已经成功把西凉往你身边拽了一大步。”
听这话的意思,陈寿已经明白,至少在蒋项禹这里,他是倾向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