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胁的意味,已经是赤1裸裸地表达出来了。
王勇闭着眼,长叹一口气,帐中的手下都满脸的绝望。
“这仗...要打到什么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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汴梁,陈府。
陈寿从外面回来,解去一身的衣服,舒舒服服地躺在雕花罗汉榻上。
柳儿帮他脱了外裳,又蹲下跪在毯子上,给他除去鞋袜,发现靴子上都是泥土,脏兮兮地踩着地毯,还不心疼,赶紧问道:“爷,这是去哪了,满鞋上都是泥呢。”
陈寿随手捻起一个葡萄,桃儿赶紧夺了过去,道:“爷还没洗手呢。”
说完用牙签挑了籽,剥去皮,将果肉送到陈寿嘴里。
“夫人回来了么?”
“回来了,苏夫人也回来了,还带了一个中年妇人,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才走。”柳儿是个小八卦,府上每个院里都有她的赌友,消息最是灵通。
桃儿则不一样,专心侍奉陈寿,闲暇时候就躲在水榭内,布置收拾自己的小屋,然后休息睡觉。
陈寿吓了一跳,这两个人不会吧太后带来了吧,想到李灵越的性子,她还真做的出来。
既然苏琼枝回来了,说什么自己也要去看看,估计心情也不会很差,这东西就是如此,咬着牙见了第一面,以后就好了。
虽然失散多年、甚至从懂事起就没见到,毕竟是亲母女,血脉相连。
陈寿拍了拍桃儿,说道:“给我取个靴子来,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柳儿抬眼问道:“又走?”
陈寿只换了一个靴子,穿着家居的内衣,来到院子里也不是很冷。
来到自己给苏琼枝腾出的小院,掀开帘子进去,只见绿儿也在。
苏琼枝歪在浴桶里,看绿儿在柜前拿衣裳,坠儿坐在身后,一边搓澡一边帮她们参谋,说这件不好那件不要,绿儿耐着性子陪她挑了半天,嘴里咕哝道:“也不知爷晚上来不来呢,这么折腾人作甚。没来由买这么多衣服,人家都挑花眼了。”
终于最后挑了一套薄如蝉翅的小衣,又拣了一只极艳亵的玫色小巧肚兜,绿儿又笑道:“这身衣服好生下作,嘻嘻,夫人什么时候买的。”
见到陈寿进来,她喜滋滋地叫道:“夫人,老爷来了。”
苏琼枝刚想骂绿儿,见到陈寿进来,脸上的跋扈去了三分,笑吟吟地乖巧可人,把手放在浴桶上,托着下巴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