韶在一旁,羞得脖颈发红,捏着裙角。其中有很多,都是她写陈寿的,现在相当于当面处刑。
她赶紧低着头,去生火烧热水,准备伺候陈寿洗脚。
最上面是誊写的自己的诗词,陈寿没有调笑,笑着说道:“既然你喜欢这些,以后没事就到我的水榭书房看书就是,有很多孤本的,放着我也不看。”
往床上一坐,有些硬,陈寿一摸是普通的毯子,被褥散发着淡淡的香气,但是看上去也不是很新。
薛韶蹲在地上,给他除去鞋袜,打了温水来,给他搓洗起来。
陈寿笑道:“我那儿还有一张西域丝绒毯,是西域的一个王子送我的,明儿个让桃儿给你送来。”
“不用不用,婢子用这个就很好。”薛韶摆着手拒绝道,见陈寿没有理她,便低下头去继续洗脚,心里却多了一丝甜蜜。
陈寿一头栽在榻上,任由薛韶用白嫩的小手,给自己洗脚。
“你也洗一洗,然后来睡觉。”
烛光下,薛韶双颊酡红,走到一旁坐着小凳子,洗了之后把水泼到院子里,轻轻关上房门。
一看到陈寿躺在自己的床上,盖得都是自己每日用的被褥,薛韶心里就羞的不行。
虽然以前也伺候过陈寿,那都是在夫人的房中,她是个小工具人,在一旁推推背擦擦汗,夫人不堪了偶尔上去顶替一下。
单独和陈寿同床共枕,还是第一次,她壮着胆子,走到床边,掀开纱被轻轻躺下。
“你平时也是这么睡么?”陈寿不解地问道。
薛韶红着脸,起身褪去衣服,浑身只着红绡抹胸儿,就要去吹蜡烛。
“别吹了,燃着吧,一会自己就灭了。”陈寿笑道。
刚躺下不久,陈寿又想起赵金奴的好处来,心中一阵心猿意马。便坐起身子,要顽弄薛韶的胸1乳,薛韶只得解开抹胸,摊开罗衫,露出美玉无瑕,香馥馥、紧就就,让陈寿揣揣摸摸、用口犊之,戏弄调笑,曲尽于飞。
可惜,虽然好,但是比小姬萝的那两个,可差点事呢。陈寿心心念念,并不满足,又让她侧卧在榻上品了会箫,才肯罢休。
纱被内,陈寿搂着有些紧张到浑身绷紧的薛韶,同床共枕,大被而眠。
薛韶偷偷抱着他的胳膊,心中小鹿乱撞,对她来说,心理上的幸福比身体上的更能让她满足。
第二天一早,薛韶起的很早,伺候陈寿洗漱之后,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