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到这儿,李灵凤顿了一下,还是说道:“若是有一天,我爹他挡着李欣的路,为了这个已经没人效忠的破烂朝廷,他能提刀砍向我爹你信么?”
陈寿不是很信,毕竟是父子,说破了天也没有弑父的。他笑着把手里的信收了起来,又害怕被茶水打湿了,起身放在了书架上。
将来若是有收回河东的那一天,这东西完全可以拿出来,照本宣科依样画葫芦。
不过现在还不行,河东正在打仗,若是贸然动手,恐怕会把原本举棋不定的豪强,都逼到蒋褚才和蒙古人那边。
李欣是虱子多了不怕痒,打一个是打,打一群也是打。但是自己不得不慎重考虑,若是树敌太多,容易真的被李欣给利用了。
自己不想当大齐的裱糊匠,更不愿意为了凉薄的赵家人,把自己搭进去。
拿着自己提供的物资,去消灭那些对大齐有二心的人,恐怕才是李欣最愿意做的。陈寿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,肯定是不愿意的,如今天下群雄并起,树敌太多只会四处被打,远交近攻闷头发展,等到时机成熟,再大杀四方,才是正道。
反正自己的减赋令实施以后,从四周涌入京畿、大名府的人越来越多。乱世比的就是人力,有人口就有一切,发展也会越快。
李灵凤一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,简直比对待自己还温柔,一股子酸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她一拈酸吃醋,说话就透着一股邪劲,冷嘲热讽地叫人非常不舒服。
陈寿不想多事,哄了几句,李灵凤愈发地过分起来。
他心里暗自庆幸,虽然越儿不如凤儿心眼多,也不如她皮肤白腻,但是却更适合做老婆,管理的内院井井有条,一团和气。要娶回家的是这个货,自己的日子绝对没有现在舒服。
“我看你对李欣这么上心,不会是偷了我们李家的女儿不过瘾,连男的也不放过吧?”
陈寿忍不可忍,撸起袖子上前,恶狠狠地说道:“我看你是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。”
“来啊,怕你不成,谁打谁还不一定呢。我们李家世代将门...哎吆,你真打啊。”李灵凤捂着屁股,咬着嘴唇,嗔视着陈寿。
陈寿还不作罢,李灵凤娇笑着杏眼含春,媚笑连连,绕着桌子转圈,嘴里一个劲求饶。
陈寿玩心大作,打定主意要捉到她打一顿,追的李灵凤一边跑一边求饶,声音酥媚入骨,笑的娇娇嗲嗲。
饶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