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册的,每一间店铺每年收取两百两银子,作为清真寺的朝拜用度。所有的穆si林,都会在心底,赞颂诸位的慷慨!”
......
陈寿哪里知道,现在胡人的富人阶层,已经给他取了一个生动的外号---陈扒皮。
他此刻正舒舒服服躺在春榻上,合着眼假寐消暑,四周是芬芳的花朵。几只勤劳的蜜蜂和美丽的蝴蝶在花丛中翩跹起舞。只有当它们飞到陈寿的头顶,试图探索他的头发时,陈寿才会懒洋洋的挥挥手。
避暑宫终于发挥了自己的用处,在这炎炎夏日,给人一个清凉的所在。楼台亭树,一路上到处长廊曲槛,画栋雕甍,假山楼阁,亭馆掩映,分外显得幽雅清丽,令人眼旷神怡的同时,也不再那么热的心烦。
今年的盛夏比去年稍微好一些,没有那么炎热,但是空气中的热浪,也蒸腾的人懒散起来。
陈寿的眼睛不是闭的很死,眼前影影幢幢的,过来一个人影。听脚步声细微,就知道蹑手蹑脚的没想干好事。
陈寿霍得一下,睁开眼睛,只见知棋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,鬼鬼祟祟地愣在原地。
“想使坏?”陈寿笑骂一声,将她拽到怀里,知棋吃痒,咯咯娇笑起来。
“凤儿呢?”
“刚吃了点心,又说累的慌,看了一会孩子,便睡下了。”
陈寿在她身上蹭了蹭,笑道:“天这么热,你这小蹄子的皮子倒是凉手。”
知棋有些忸怩,在他怀里扭了几下,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人家发了汗,自然是凉的。”
陈寿看她流露出的少女娇憨的样子,颇有几分李灵凤动情时候的妩媚,心中不禁暗道,果然这世间极美的女子,在纯欲两个字之间,都是相通的。
他和知棋耍闹了一阵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,知书进来看到姐姐躺在陈寿怀里,衣衫不整,不禁啐道:“这大白天的张致哪门子奇景,快收起来吧,苗德苗公公来啦。”
陈寿赶紧起身,把怀里的知棋放下,小妮子羞的不行,一边系衣带,一边去撕她妹妹的嘴。
陈寿自己迈步来到道观,只见远远就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,对着一群小道童,还有几个小内侍正在讲着什么。
这些孩子都十分放松,有的干脆趴在蒲团上,翘着脚;有的抱着柱子,有的骑在栏杆上,听苗德讲一些避暑宫的往事,还夹杂着许多的神鬼故事。
苗德讲的十分开心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