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入南唐。
那半壁江山,汇聚的财富,只怕比盛唐时候还要多。
“怎么今儿个一早就舍得下楼了?朝中没有什么大事了么?”李灵越双手合十,高高举起,显得纤腰如柳,胸脯如峦,闭着眼问道。
陈寿笑道:“正是因为朝中有事,我才要早些下来,而且以后上去的次数也要减少了。得多陪着你们才行。”
“就你会扯谎。”李灵越明摆着不信。
陈寿解释道:“朝中都在为我没有儿子而担忧,你也是知道的,没有儿子他们始终不放心。所以我准备,这几天和你要一个儿子。”
李灵越脸一红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人家肚子一直没动静,上次让红儿的哥哥把脉看了,他说没有什么问题。”
“你放心,咱们多试几次,总会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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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寿在家中疯狂造孩子的时候,李欣已经到了河间府。
他马上清点兵马、营寨和城防,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有了在应州府的经验,他和手下做起这些事来,更加的得心应手。
不管目的是什么,陈寿把自己调来河间,也是为了大齐好。
目下李欣最怕的,就是战乱彻底爆发,各方诸侯混战起来,大齐的威望将不复存在,这个王朝势必无法中兴。
而最有可能引燃这一切的,就是辽东兵马,世人皆知,辽东兵强马壮、骁勇善战。
河间府,就像是一道屏障,卡在幽燕和中原之间。
虽然此地无险可守,一马平川,但是李欣依然有把握,让北边的诸侯越不过自己这一关。
李欣本身指挥出色,善于在绝境中把握机会,一招致命。到如今他在西凉那艰苦战场的战绩,并不怎么为人所知,其实那才是恶战。
至于后来在河东教匪时候不留活口的狠厉、两退蒙古死守大同的坚韧以及北击大漠、血染草原的无情,虽然是他名震天下的壮举。
但是李欣自己清楚,这些事难度不大,正真困难的,还是当年在西凉,没有朝廷支持,强行和西北群胡厮杀时候难熬。
如今朝廷粮草、辎重一应俱全,甚至还有无比宝贵的急救包,不知道救活了多少手下的性命。
很多时候,一场战斗下来,死人最多的,不是战场厮杀,而是受伤后感染或者失血,导致的士卒减员。
陈寿的很多改革,对军队的作用,只有李欣这样的行家最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