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更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。”
“侯爷尽管放心,辎重粮草这一块,断然不会出错。若有差池,我们随时文官,也敢立军令状。”
陈寿点了点头,自己的人马,虽然一直在外征战,但是自己一直把他们参与的战争的规模,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。
无非就是剿匪、剿匪、剿匪,最近一次,派遣他们到河东,与蒙古人交手了半个月不到,就因为李欣北击大漠,迫使蒙古军队撤退。
杭州府,唐皇城,大明宫。
玉徽帝伸了个懒腰,懒洋洋地看着殿中站着的大臣,嘴角无奈地一笑。
这些大臣连续几天,来到宫内喋喋不休,只是劝自己管一下水师,莫要和大齐结怨。
自己要是能管得了水师,还会放任不管,但是身为一国之君,又不能坦诚自己管不了水师。
这些大臣,不过是害怕一旦两方开战,自己家族的产业会受到波及。
如今的大齐境内,淮军蠢蠢欲动,局势紧张起来。
受这件事的影响,南唐的商船已经被勒令停止前往大齐,商会每日损失何止千金。
大齐是最大的市场,那儿似乎什么都缺,而且每一个豪强手里都有钱,从塘沽上岸,一船物资就能赚十万贯。
玉徽帝现在满脑子,都是这些大臣的絮叨声,但是他确实还算温和,并没有训斥哪怕一个大臣。
“爱卿,可否听朕一言?”
崔缇马上站直了身子,抱拳道:“陛下请讲。”
“爱卿所言水师与淮军勾结,要参与大齐的内斗,可有真凭实据?”
“坊间皆是如此传的,臣...”
玉徽帝不满地说道:“军机大事,要靠坊间传言来论断了么?”
崔缇微微一愣,他还不是很习惯老实人玉徽帝这般态度,刚想说话,旁边的李修轻咳一声,说道:“崔缇,陛下宽宏,你莫要不知分寸。若是能拿出真凭实据,我们自然会下令彻查,否则的话,就凭市井间的闲言碎语,就要动摇水师,你可知水师乃是大唐的根本么?”
这句话毫不夸张,水师的重要性,南唐人尽皆知。
当年大齐的威压之下,让整个江南都瑟瑟发抖,人心惶惶。
于是乎倾举国之力,打造水师,把老祖宗留下的战船资料,从发霉的书册中寻了出来。
上下一心的结果,就是本来就很发达的大唐战船,技术突飞猛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