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寿点头道:“你是河东出身,对那儿的风土人情,多少也比其他人更懂一些。所谓一方水土一方人,河东有什么忌讳,你比我清楚,我就不嘱咐你了。总之就是一句话,守住太原,不要贪功,静待南方捷报。
你只要守住太原,就是大功一件!”
袁显年深深一作揖,起身道:“侯爷放心,属下在太原便在,属下没了,太原也要给侯爷守住。蒋褚才和他背后的蒋家,打了百十年,一个白波谷他们都打不下,更何况北方重镇太原。”
众人散去之后,陈寿往椅子上一趟,闭着眼长舒一口气。
他看似成竹在胸,运筹帷幄,但是这么多事一起砸来,还是有些吃不消了。
心累啊!
桃儿端着一杯茶来,心疼地在他身后站着,一双柔夷轻轻抚摸陈寿的太阳穴。
陈寿拍了拍她的手,道:“把去红儿叫来。”
红儿的按摩手法,是府上一绝,陈寿甚至觉得,有时候比行房还要舒爽。
所以李家姐妹一块点名红儿的时候,陈寿一点都不惊讶,有她在跟前总是安心许多。
不一会,房门轻轻一敲,没等陈寿说话,就被推开。
来人一袭银白绸面细褶裙,螓首樱唇,秀眉杏目,容色俏丽。
她走到陈寿跟前,看着他憔悴的瘫在椅子上,捂着嘴道:“老爷也有这般憔悴的时候。”
“你还要取笑你的爷,我可是一点劲都没有了。”
红儿娇笑一声,上前把他的脑袋,按在自己的怀里,轻轻一揉。
虽然和桃儿揉的同一个地方,但是感觉大不相同,舒服的陈寿忍不住哼出声来。
“这段时间忙的很,也没问你,最近神医兄弟怎么样了?”
红儿一边给他按,一边说道:“还是那样,贱妾两天不去,他就两天不出门。闷在房中,简直不知寒暑...他快成仙了。”
陈寿笑道:“神医兄弟和我们这些俗人不一样,他有自己痴迷的东西,其实比我们过得都好,更充实也更快乐。”
红儿美目一滞,随即眉开眼笑,搂着陈寿道:“爷看事情,和我们都不一样哩,说出的话总叫人意想不到,仔细一想却又觉得好有道理。”
她一边说,手指慢慢滑着,伸到陈寿的衣服里。
陈寿笑道:“你撩拨你的爷可以,一会却是得给爷咽下去。”
红儿酡红娇颜仰起,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