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还和她们打情骂俏。”
陈寿呵呵一笑,说道:“这几天没来,是朝中有大事要忙,现在汴梁可能守不住了,到时候我已经安排好,你从地道下山,有人接你咱们去两淮。”
“这么严重么?”果然陈寿一顿胡说八道,怀善就不再闹了,乖乖趴在他的怀里,忧心忡忡地问道。
刚才委屈到要爆炸,现在也都顾不上了,只是担忧地说道:“你没事吧?”
陈寿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就算再危险,也要努力寻得一丝胜机,毕竟还有你们不是。”
怀善语气轻柔起来,说道:“对不起,人家不是故意闹你,就是想你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陈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看的怀善心都化了,陈寿好像怕她担心,是故作轻松,笑道:“殿下,微臣只怕时日无多了,咱们还不及时行乐。”
这演技,把他自己都感动到了。
怀善破涕为笑,修长的纤指在他额头上狠狠戳了一下,然后伏下身子,不一会发出啾啾的声音。
......
天刚蒙蒙亮,陈寿就从睡梦中醒来,着眼是枕上纷乱的乌黑长发、点点残脂和苏琼枝那张写满了慵懒与满足的白皙圆润的脸。另一边,怀善抱着被子,撅着屁股睡得也正甜。
昨夜趁着演技带来的柔情,陈寿来了一个燕双飞,腰还有点疼。
这两个练瑜伽的,都不是善茬,与她们相比,对付唐婉莹和袁心珠,就跟玩一样。
轻轻下了床,身边的两女并没有被惊醒,依旧睡得安详。也不知道是真的睡得踏实,还是羞臊地不好意思起床。
推开门,东方渐白,朝日喷薄。
一股冷气,吹得他精神一震,从避暑宫看日出,原来也是这般绚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