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乃陛下的旨意,老奴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。”
玉徽帝虽然荒唐,但是他不傻,这怎么可能是他的主意。
要知道,维持两方在南唐朝廷的平衡,避免一方过大,才是皇帝最希望看到的。
两方火并,肯定会产生一个胜者,他吞并了失败方之后,将会得到一个增倍式的发展。
到时候,皇帝就等着做傀儡吧!
李修嘴角干笑一声,“陛下的旨意?我倒要进宫问问,这是谁在蛊惑陛下,这不是取乱之道么?”
鱼敬德笑道:“既然王爷要见陛下,老奴这就进去通报一声,还请王爷少歇。”
说完之后,鱼敬德回身进到玉徽帝的寝宫,这几天他身子不好,一直没有出门。
寝宫内,甚至有了一股药味,玉徽帝年级不小了,虽然他看上去依旧倜傥,但是筋骨远没有以前壮实。
这几年纵酒过度,夜夜笙歌,欢场到天明,掏空了他的身子。
鱼敬德进来之后,弯着腰走到龙床前,弯腰道:“陛下,荆王李修,在外面求见陛下。”
“他有何事啊?”玉徽帝有气无力地问道,他的脸色蜡黄,印堂发黑,说话有气无力,软绵绵的。
“老奴代陛下问了几句,好像是反对与水师作对,想让陛下放弃,安抚水师众将。”
“荒唐!朕还要和这些乱臣贼子妥协不成?
玉徽帝说完,就剧烈地咳嗦起来,鱼敬德弯腰道:“老奴直到了,陛下保重龙体,愿吾皇早日康复。”
玉徽帝挥手,示意他退下,自己则无力的闭上了眼。
每一晚,都欢饮达旦,就是铁打的身子,也受不了这个熬法。
玉徽帝能撑到现在,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,其实在他年轻时候,据传也是拉的硬弓的,但是玉徽帝将他的天赋,尽情挥洒在了打猎中。
后来是玉徽帝长大,渔色的毛病又来了,把他的好端端的男儿壮硕身躯,搞成了一个浑身散发着酒糟味道的皇帝。
玉徽帝和他的历代贤弟一样,完全耽于安乐,没有任何北伐中原的意思。
为了防止齐兵南下,他们甚至发育出了强大的水师,客观地推动了航海的发展。
鱼敬德出来之后,弯着腰,对李修说道:“对不住啊,荆王爷,陛下说他身子抱恙,没法见您。”
李修以前要见皇帝,就是一句话的事,现在说不见,就见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