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可是墓——”
“我说过,这座墓和其它天女墓有所不同,因为它根本不是坟墓,是监狱。”
要是这么说的话,我就无话反驳了,数千年来,它正是如同牢笼一般,将我困在其中,死又死不了、出又出不去。
而且一件陪葬品都没有,若说是无足轻重的小民,又何必建造如此复杂精密的机关守护古墓?
说是权贵吧,里面连个陪葬的锅碗瓢盆都找不到一件。
“我朋友在其它天女墓,找到过墓碑和文字符号,虽然碑上的文字还没有被破解出来,但它们很可能是墓主身份的证明。没留任何身份证明、且没有陪葬品的古墓,墓主一般都是戴罪之身。”
“啊~”他这么一说,我忽然想起部电影来,里面的木乃伊惹怒法老,棺材上就刻着‘他不配拥有姓名’这样的话。
“你想起什么了?”
“没有,想起部电影。”
“虽然不是绝对的,但可能性很大,本来我只是猜测,直到那个东西一直追着你,对你下手最重,我才敢肯定,它绝对不是随意放在沙海里的,它的存在是古墓建造者制定的B计划,一旦古墓被毁,它就会苏醒,在古墓外对你展开追杀。”
我很是佩服陈清寒的想象力,他这脑子不该当教授,去写小说也许更合适。
我第一次听说,古墓里的守墓兽,是为追杀墓主而存在的。
但陈清寒说的也有道理,不怕一万、就怕万一,按他说的去安全的地方躲躲未尝不可。
“你为什么要帮我?”
“帮你,是给我自己留一线希望,这件事以后我再跟你细说。”
“那…行吧,我不会白欠你人情。”
无缘无故的帮助,总让人心里不踏实,帮一个人造身份和档案,可不是小忙,如果陈清寒说他无所求,我反而不敢跟他走。
外面的世界和墓里不同,有更多的未知和危险,我承认自己在向往自由的同时,也隐隐有些不安。
假身份的诱惑力加上陈清寒的‘保证’,让我决定赌一把。
我们放走了‘人质’,搭同一辆车进入最近的村庄,买了一堆吃喝,才继续上路。
一路有他们开车、购物,到了城里住宿,也是陈清寒去交流,我这才意识到之前把事情想简单了。
如果我一个人跑出来,就要面对语言不通、没有证件、身无分文等诸多问题,最后很可能会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