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斥与同族接触,甚至可以说永远不想再见她们,即便失去记忆,有些感觉已经刻到骨子里,所以我决定远离她们的是是非非。
不过答应陈清寒的事我也会做到,至少我们得平安下船才能拆伙。
禾苏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,已经恢复正常老态龙钟的模样。
她请我们共进晚餐,在油轮的高级餐厅,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碧石该吃吃、该喝喝,也像白天差点被啃的人不是她。
既然大家都是这样,那我也不用客气,把好吃的全捡到陈清寒的盘子里,反正那两个女人都不是正常人,给她们吃好的太浪费了。
结果这一幕碰巧被旁边桌的人看到,一声清脆且短促地笑声刚飘过来就止住了。
“抱歉,看到你们这么恩爱,我被秀了一脸,可是又觉得太可爱了,忍不住…所以,别介意。”旁边桌的女人主动解释道。
我挑挑眉,爬上嘴角的是忍不住的坏笑,这个长得温婉秀气,说话柔柔地女人就是陈清寒的师姐——齐秀媛。
我们进来的时候她还没在,应该是上菜的时候过来的,因为她对面有个男的,所以我没有关注他们那桌。
“谢谢。”我得瑟地道谢,然后咔叭一下,掰开一只帝王触的钳子,把白嫩嫩的蟹腿肉举到陈清寒面前。
尽管陈清寒给描述过她的长相,但她既然要装不认识,我也不会主动说破。
碧石在对面一脸嫌弃地看着我,禾苏则是面无表情,说是赔罪宴,可她根本没提白天的事,只和碧石天南海北的闲扯。
“我们也是两个人,人少玩着不热闹,不如一会儿咱们一起去派对?今晚有乐队表演,听说很有名呢。”齐秀媛一言一行大方优雅,让人很容易产生好感,而且长相又没攻击性,即使是陌生人,也会对她放松些警惕。
她对面的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,头发向后用发蜡抹得整整齐齐,给人一种成功人士或社会精英的感觉。
“好啊。”我都答应陈清寒和他师姐撕X了,肯定不能躲开,必须迎难而上。
“那晚上九点半,在顶层酒吧见,不见不散。”齐秀媛笑得眉眼弯弯,好像很开心。
我们吃得差不多了,便各自回房间,陈清寒回到房间才打了一串饱嗝儿,换了拖鞋在客厅里来回溜达。
刚刚那一桌子海鲜,可是全被我夹到他盘子里了,禾苏跟碧石只吃了一口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