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面,感觉就像是衣服里的人突然蒸发了。
房门突然被敲响,我走过去开门,这次来的是齐秀媛,她手里握着烛台,上面插着只黑蜡烛。
“你们没事吧,我不放心过来看看。”齐秀媛举着蜡烛,烛光将她秀美的脸映成了暖融融的橘色。
“没事。”
“我知道计划有变,现在船上发生特殊事件,我的上级交代我秘密展开调查,让你们协助我的工作。”她现在一副公事公办,丝毫不带个人感情的样子,看着挺像那么回事,如果她没有拿着黑蜡烛出现,我也许就信了。
“哦…行叭。”我正等着记录她的犯罪证据,她亲自动手,我必须配合。
“走吧,先和船长谈谈。”齐秀媛把黑色蜡烛随手放到门口的鞋柜上,蜡烛只剩很短的一截,“蜡烛不够了,我去借两只手电。”
她刚一转身,我就冲陈清寒使眼色,让他注意那截黑色蜡烛。
齐秀媛放下它,却没有吹灭它,在我和陈清寒都拿着手机照明的情况下。
这个动作其实挑不出什么问题,忘了,没注意,可以找的理由很多。
我快速吹灭蜡烛,把它从烛台上拔下来装进兜里,这是她的犯罪证据之一,她在得手后很可能会回来拿走它销毁掉。
齐秀媛很快截单两只手电,她一把,陈清寒一把,没我的份儿。
我走在陈清寒身边,跟着他一起,假装我很需要光源。
船长室外挤满了人,我们连靠近门口都不能,这些人都来找船长,希望他给个说法,游轮到底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航行。
外面的工作人员不停解释,等天亮雾散了,他们就可以发射求救信号。
发射求救信号,而不是使用通讯设备请求救援,这是不是说船上的通讯设备已经瘫痪了?
但不管游客如何焦躁,也改变不了游轮抛锚的事实,船长不敢再派人下船底检修,那可是人命,他担不起责任。
等待天亮是他们目前唯一能做的,待人群散去,齐秀媛领着陈清寒和我进了船长室。
齐秀媛拿出一个证件,看门的船员便放行了,我没看清那证件里面印着什么,只在外皮上瞄见一个‘特’字。
船长是个头发斑白的中年人,略微有些啤酒肚,他看过齐秀媛的证件,装作若无其事的脸上,终于现出愁容。
他说他从事海上工作几十年,也遇到过不少怪事,但像今晚这么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