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是齐秀媛平时没少用这方法。
“等等!里面情况不明,还可能有致命的传染性病毒,打开这扇门,就是拿全船人的性命冒险,你们不怕死可以,其他乘客呢?我看先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,投票通过再开门好了。”耍浑谁不会呢,精英男阴沉脸,像是恨不得立刻掐死我。
“把门打开,不然我会起诉你们公司,把你们都送进大牢!”精英男又冲工作人员吼道。
工作人员有些犹豫,但或许是得到了船长的死命令,他们仍是坚持着没松口。
“你们等着,我这就去找船长。”精英男知道他势单力孤,催眠人没有船上的工作人员多,真动手,他未必能赢。
何况我还在呢,能逃过齐秀媛的催眠术,甩掉她独自逃生,已经足以证明我不是小绵羊。
精英男怒气冲冲去找船长,四个催眠人却留在了原地,他们企图破坏门锁,被工作人员拦住,可他们没有理智,只有齐秀媛有危险,需要救援的指令。
所以我推开工作人员,上去把他们全部打晕,然后让工作人员拿绳子把他们捆住。
医务室这边的走廊都被封|锁了,是船长今早下的命令,对外说怕攻击齐秀媛的海洋生物携带病毒。
于是这边发生什么都没有看热闹的人,刚刚的吵嚷声并没有传到外面,现在的打斗声也是。
几个男性工作人员看我徒手把四个高大的成年男性打趴下,都是一脸诧异。
留给他们的工作就是绑绳子,他们想问什么,但忍住了,我和陈清寒的‘特殊’身份他们已经知道,或许没想到我能这么彪悍。
陈清寒是跟着船长一起来的,期间那护士一直在撞门,门轴快被她撞送了,她的骨头也快裂了。
流那么多血,她的体力本该越来越弱,但撞了二十分钟,她依旧生龙活虎,仿佛无痛无觉。
船长亲自来看,显然十分重视这件事,船上还有其他医生,船长看到狂躁的护士,立刻派人将今天不当值的医生叫过来,要她给受伤的护士注射麻|醉剂。
麻|醉枪发射了三支麻|醉剂,护士才不甘不愿地倒下。
船员穿上隔离服,由工作人员保护着,将护士拖出来,手脚固定在隔壁病房的床上,由医生处理伤口。
医生也换上了隔离服,为护士进行缝合,其他人进医务室看过,里面已经没人,通风口的罩子被扯掉了,齐秀媛和另外几名医护人员肯定是从那跑出来了。